黑影不再说话,月婵等了会没等到答复撇嘴,“不说我走了。”
月婵走后黑影身子晃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追上去只是目送月婵离开。
还没到房间就听见大喊声,月婵小跑着过去,正要抬脚踹门就听见谷饶的声音。
“差一点我就打到她了,真可惜那家伙跟泥鳅一样滑溜溜的怎么也打不到恶心死了。”
付流溪低声安慰着她,月婵在门口敲了下门,“流溪是我。”
下一秒门就打开了,付流溪笑容满面迎接她,月婵心情大好,看到谷饶还假装淡定地说道,“你回来啦。”
“回来了,气死我了,我跟你讲我跟那死女的发生了什么。”
谷饶把刚才给付流溪说的话又重新开始给月婵说,月婵把吃的递给付流溪后静静地看她绘声绘色重现着当时的场景。
“我肺都要气炸了,那死婆娘还嘲笑我跑得慢是因为我太肥了,她才肥,她肥得过年去当年猪被人宰,我这可是标准身材,谁跟她一样胸前没肉屁股平的可以种地。”谷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胸前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着,看到月婵带回来的酒直接开了猛灌。
付流溪把月婵买的卤肉分了些给谷饶,“你慢点喝,别醉了待会有人打过来跑不了。”
“跑不了?来一个我打一个,我谷饶就不带怕的。”谷饶显然已经喝醉了,坐着身子都在东倒西歪,“说来也奇怪,我跟那女的打得好好的她突然就不见了,我怎么骂她都不出来,一定是怕了我,所以最后还是我赢了,月婵你说对吧。”
“对对对,躺床上休息吧。”月婵站远了些不想被谷饶的酒气熏到,看着她的样子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个还不简单,我路边随便找了个人有没有见到一个白高个子女的带着个小孩,他们就给我指路到这了。”谷饶突然站起来摇摇晃晃向床上走,一个咋眼就倒在床上还不完数落着谷。
“下次别让我再遇到她不然我一定要她好看,她凭什么说我胖说我丑,她也不看看她自己长得那损样竟然还有连嘲笑我。”
“那个女人真的伤谷饶好深。”付流溪端着面挪到月婵旁边,刚才她的椅子被谷饶抢了只能蹲在地上吃,真的苦了她痛了一晚上的腰。
“今晚我们睡地上吧,我再去要一床被子。”
眼下的情形让谷饶一个人在房间一定是不行的,付流溪看着她嚼了嚼面又停止然后就伸长脖子咽下去道,“让谷饶睡地板不就可以了,她一定不会介意的,再说了她有内力又不怕冷,不像我们今天走了一天都腰酸背痛了。”
月婵看了会在床上睡得死沉的谷饶,最后同意了付流溪的提议。
酒还剩一些,月婵闻了下只觉得辛辣刺鼻辣得她眼睛都红了,看着就不是正儿八经酿造的酒,难怪一向酒量很好的谷饶竟然喝得不省人事了。
付流溪随便吃了一点后赶紧洗手洗脸爬上床,月婵打算擦身子,反正有热水不用白不用。
“月婵,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找到月枫姐姐?”付流溪坐在床上问她。
“先打听打听看,姐姐一定在这里的。”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月枫就在这,但是月婵的直觉却告诉她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那时候那个弓箭男也说了要把她运到这里。
“月婵,我们可以安全回去的,对吧?”付流溪缩了缩脖子。
“……”月婵看着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她应该果断跟她保证才对的,可是她犹豫了。
“月婵?你怎么不说话了?”付流溪小声问道。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想了好久月婵才想出这个说辞。
“那你呢?为什么不说是我们?”付流溪睁大眼睛看她。
“我会保护你的。”月婵答非所问。
付流溪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为什么不说我们?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当然没有,我会尽量不让自己受伤的你放心。”月婵摸摸她的头。
“这还差不多。”付流溪哼了一声躺回床上,如果不是房间还有个酒蒙子谷饶在,她现在一定把月婵衣服都扒了。
“我有些困了,睡吧。”月婵先闭上眼。
付流溪把手搭在她身上,半个身子也贴着她道,“月婵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