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这许久,凤澜秋是真饿了,遂在琅衍去后,拿起那只鸡就准备开啃。然这嘴还没下的去,却听隔壁传来打斗声。
凤澜秋侧耳听过,确定打斗声是从景衡屋里传来的,遂赶紧放下烧鸡,提剑出门。
“寂尘!”凤澜秋刚转到景衡房门前,就见他正一对二两个黑衣人,忙拔剑加入战局。
那二人身手不弱,景衡一人对付时,只感吃力。这时有了凤澜秋的襄助,才总算能喘口气。只是他这口气还没喘匀,陡然见其中一名黑衣人先是退远,接着拿出一枚暗器打向凤澜秋。
“影月小心!”
“铿!”其实这枚暗器凤澜秋自己能躲开,就是景衡自己忍不住腾出手来替他格挡,尔后先助了他,一剑结果了所面对的黑衣人。
“你们…”剩下那名黑衣人见同伙被杀,势已去,不再恋战,跃身从窗口逃走了。
“追!”
“影月!”凤澜秋刚要追出去,景衡却拦住他:“方才可有受伤?”
“我没事!”凤澜秋简单回了一句,就要继续去追,可到窗口,哪还有那黑衣人的影子?“你方才为何要拦我?”
景衡收了剑,去到凤澜秋身边:“我担心你罢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凤澜秋只觉莫名其妙。“一枚小小的暗器还不至于能伤了我!”
“倒也是!”景衡轻笑:“倒是我多虑了!”
凤澜秋问:“那二人是谁?为何袭击你?”
景衡看向地上黑衣人的尸体:“这是鬼罗刹的血煞,另一个逃掉的是鬼剎!”
“是他们?”凤澜秋略感震惊:“他们这是来向你寻仇了?”
“嗯!”景衡道:“如今我们又除一人,只怕那鬼剎更不会善罢甘休!”
“就他一人还能翻起什么浪?”凤澜秋收了剑:“就是这血煞死在这里,我们只怕还得报一次官,不然不好收拾!”
“好!”景衡点头。“明日我就去官府!”
“不用等明日了!”凤澜秋道:“左右你我都睡了上半夜,这下半夜不睡也罢!”
景衡笑问:“影月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去?”
凤澜秋反问:“寂尘不愿?”
“不是!”景衡道:“那走吧!”
另一边,琅衍按凤澜秋说的,找去老板房间,硬将老板拖起来,给了他鸡的钱,然后在老板一脸懵中,回去找凤澜秋了。
“澜秋?”琅衍开门,却只见摇曳的烛火,并不见凤澜秋其人。“人去哪里了?”
凤澜秋和景衡走了官府一趟,回来有捕役几人跟着。等到了客栈,景衡引着他们去看尸体,凤澜秋则本也想去,却见琅衍一脸哀怨的在不远处站着。
凤澜秋想当没看见,琅衍却几步过来,将其拉入房间,并反手锁了门。
“你做什么?”凤澜秋皱眉。“阿狸别闹!”
“我没闹!”琅衍一脸哀怨:“你说过不会与他人亲近的!”
凤澜秋无语:“我没有!”
琅衍拔高了音量:“你都跟他单独出去了!”
“他?你说景衡?”凤澜秋扶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二人是去官府报案!”
“那不也是单独出去!”琅衍上前,定定的看着凤澜秋双眼:“你让我去付钱,原来是为了支开我!”
“你真是…”凤澜秋很确定,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够了!”
“琅衍瞪眼:你又嫌我了?”
凤澜秋闭眼:“是!我就是嫌你了,嫌你烦!”
琅衍有一次红了眸子,不过这次凤澜秋没再怜惜他,而是将他一把推开。“我还有事,不要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