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缉事也遇刺了!”翌日一早,凤澜秋与当地知府成安言说了昨夜遇刺之事,惊得知府成安差些跳起来。
“成大人说又?”凤澜秋问:“可是说之前负责前来清查之人,也遭刺杀过?”
“唉!”成安叹气:“是!之前朝廷两次派来清查之人,皆是当日便遇刺,一行运气好些,留了性命,另一行就…”
凤澜秋皱眉:“他们竟如此大胆?”
“简直胆大妄为!”成安道:“可下官能力有限,一番清查下来,什么也没查到,就是上奏朝廷,所派来之人也都无功而返。”
凤澜秋思虑片刻,后道:“前事不必再提,今日我欲再往知州大人遇刺之处探查,不知大人可否派人引我前往?”
“自然可以!”成安接着叫了人来,安排随凤澜秋前往事发地。然就在凤澜秋与琅衍出得府衙时,又遇李旭拦路。
“李大人,今日又闲了么?”凤澜秋笑问李旭。
李旭却如完全没听出凤澜秋话中的讽刺,陪着笑:“下官是忙的,但下官听闻大人要清查知州大人遇刺案,心中牵系,特来看看,是否能助微薄之力。”
凤澜秋看了李旭一阵,后问:“李大人似乎与知州关系匪浅?”
“啊?”李旭先是一愣,随后欠身道:“是!下官与知州大人确实关系亲厚。”
“哦,这样啊!”凤澜秋轻笑,神情有几分莫测。“那这引路之事,就辛苦李大人了!”
“好好!请二位上马车!”
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凤澜秋笑道: “李大人这是胸有成竹啊,竟是早早将马车都准备好了!”
“有备无患嘛!”李旭招手让马车进前。“大人快请上车吧!”
“好!”凤澜秋笑着应了,后与琅衍先行上了马车,静等李旭也上来后,使人驱车上路。
“缉事郎大人,为何会来这允川啊?”马车行了一段,李旭突然开口。
“嗯?”凤澜秋莫名道:“自然是为了来查知州遇袭以及军饷丢失一案!”
“先前朝廷已派过两拨人来!”李旭神情变得有些讳莫如深。“不止都是无功而返,更有将姓名都丢了的!”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凤澜秋笑看李旭:“李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下官…”李旭摸着胡子。“只是看大人年轻,不忍你步前人后尘,走上不归路啊!”
“呵呵!”凤澜秋笑着点头。“我懂了!”
“懂了就好!”李旭陪着凤澜秋笑。“那大人…?”
凤澜秋突然收了所有表情。 “知州之死和军饷被劫,都与你有关吧?”
“啊这…?”李旭一愣。“大人,你不是…”
“我问你是不是?”凤澜秋直勾勾盯着李旭问。
“我…”李旭一时间被凤澜秋眼神骇的好半天没敢动弹,但最后突然找回胆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好心与你说话,提醒你,你还不知好歹…”
凤澜秋又笑了:“所以你今日是故意引我出来,而不是为带我去案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