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只妖,与你抢人?”男人听了景衡的诉说,难免义愤填膺。“凭什么?”
“凭澜秋喜欢他!”景衡很失落。“我总不至于去强抢他!”
“那不叫抢,叫争取!”男人说着突然正视景衡。“小兄弟你听我的,他是妖,心性不定的,定然给不了你那心上人幸福!”
景衡挑眉。“大哥这是叫我去与师父争高低?”
“对啊!”男人道:“你看你,生得一表人才,又温文尔雅,那姑娘不该不喜欢你的!”
“……”景衡哑言。“他…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男人大惊。“莫不成也是妖?”
“不是!”景衡道:“他是男儿身!”
男人愣了。“小兄弟你…是短袖?”
景衡点头。“大哥可是看不上我这一流?”
男人沉默了片刻,后手一挥。“嗨,管他男人女人,总之只要他非妖,就是与你最合适!”
“呵!”景衡笑道:“真承蒙大哥看得上我!”
“这有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男人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景衡摇头:“还是罢了,既然澜秋选了师父,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你这…罢了你都如此说了,我作为旁人也不好再多说!”男人说完拱手。“对了,在下简义渠,幸会景小兄弟!”
“原来是简大哥!”景衡也拱手。“不过此处乃是深山,大哥为何会在此?”
简义渠道:“我居无定所,四处游荡,逢山就入,今次来…”
景衡静听简义渠后续之言,没等来。“大哥今次来是为什么?”
简义渠哑巴嘴,低声道:“囊中羞涩…”
“哈?”景衡只感意外。“原来大哥身上缺盘缠了!”
简义渠挠头。“让小兄弟见笑了!”
“不笑,没甚好笑的!”景衡道:“大哥如此,还肯搏命救我,人品贵重,着实叫人佩服!”
“嘿嘿!”简义渠挠头憨笑着。“小兄弟可太会夸人了!”
“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景衡说着自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来。“我身无长物,也就身上还有些钱,这个大哥收着!”
“这不行!”简义渠摆手推拒。“我怎能要你的钱!”
景衡道: “我与大哥投缘,正巧大哥现下也需要,为何不能收?”
“这…”简义渠哑言。
“收着吧!”景衡将银票塞进简义渠手中。
“那…我可真收了!”简义渠犹豫着将银票塞进怀里。
“收着吧!”景衡道:“若是不够,大哥可再与我说!”
“够了够了!”简义渠连连摆手。“可不敢再要了,再要,祖师爷得将我逐出道门了!”
“大哥为道修?”景衡问。
“嗯!”简义渠点头。“方才听小兄弟说,你为妖修?”
“嗯!”景衡突然站起身。“我练了这些日子,却是不敢再与师父过招,不如今日,大哥与我练练?”
“行是行的!”简义渠也起身:“但是你为何不敢与你师父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