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衍对凤澜秋,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但,得除了夫妻行房之外。
昨夜凤澜秋拗不过琅衍,与他成了事,事先如何叮嘱不可太过,结果都还是如往日每回一般,生折腾了半夜才肯罢休。
翌日,凤澜秋与琅衍再去后山寻黑鹰,几次琅衍想靠近凤澜秋,都被他给予眼刀,而不敢靠近。
“澜秋…”
“你别说话,嘶…”
“你怎么样?”琅衍见凤澜秋捂嘴,忙上前,却被推开。只因凤澜秋一说话,便会牵动嘴皮上咬出来的伤口,疼得直吸气:
“我就不该信你的!”
琅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没忍住!”
“忍不住,往后就都别忍了!”凤澜秋错开琅衍一个身位,继续往山上去。
“澜秋!”琅衍委屈巴巴的跟在凤澜秋身后:“我保证下回不会了!”
“没有下回了!”凤澜秋头也不回。
琅衍更委屈了:“我们是夫妻,我想跟你亲近也是正常之事,不能怪我!”
“那我们…”凤澜秋本想说,既然如此,便不要做夫妻了,但话到嘴边,想起琅衍这爱闹的性子,生生变了:“我们往后便做老夫老妻,相敬如宾,旁的事不要做了!”
“我不要!”琅衍自然不接受:“我不可能不碰你!”
“你…”凤澜秋哑言,叹气:“先不说这个了,是你说要来找黑鹰的,其他事就先放着吧!”
琅衍却执拗的拦去凤澜秋面前,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
凤澜秋无奈:“好了,你不要闹了,一百多岁的老狐狸了,怎还跟个孩子一样?”
琅衍依旧不言,就是拦着凤澜秋不动。
凤澜秋是真的拿琅衍一点办法没有,知道不妥协,说他爱听的,今日这坎是过不了了,遂放缓了语气:“阿狸,别闹了好不好?”
琅衍闷声道:“那你答应,不能不叫我碰你!”
凤澜秋无力的看向别处:“我何时说了不让你…?”
琅衍朗声道: “方才,你说要跟我做老夫老妻!”
“我…不过是一时气话!”凤澜秋又何尝不委屈,佛寺之中被琅衍那样折腾,不敢漏出一点声音,只能靠咬自己嘴唇来忍,生将个嘴皮都咬破了:“谁叫你昨夜那般…”
“我们就不该去那破寺庙里借宿!”琅衍说完抓来凤澜秋未执剑的手:“往后,再有这种时候,我会尽力节制些!”
“嗯!”凤澜秋不想说了,便应了琅衍:“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今日是来寻那黑鹰的,这山脉如此之广,都不知哪里能寻到他,还是快些走吧!”
“好!”琅衍上前,牵了凤澜秋的手便不放了,领着他走。
凤澜秋倒没有说虚的,这山的山脉确实非常长,难说那黑鹰到底是藏身此处,还是那日根本就只是路过,找起来不能不说一句十分费劲。
一日就这么过去了,不出所料,两人一无所获,别说黑鹰,便是他的一根鹰毛都没见。
“难不成他只是路过这里,根本不在此处?”眼见天将暗下来,凤澜秋开始作他想。
琅衍道:“若真如此,再要寻他,可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