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拙越听越迷糊:“这些我可从未做过!”
“你还敢…”
“澜秋!”凤澜秋还要再说,被琅衍打断:“我想,可能真不是他做的!”
“什么?”凤澜秋看向琅衍:“不是他?那他为何在这里?”
守拙拿出包好的药草:“我下山寻药,正要回山!”
凤澜秋张合嘴唇:“真…不是你?”
守拙看了琅衍一阵,确实在他身上看不出任何阴邪之气,便收了剑:“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若说恶事,那确实应该不是我做的,我不久前才与药店老板分手,善信若不信,大可去问之!”
“你一身正气,修为更是上乘!”琅衍道:“就不必再做那些不必要的!”
守拙又不自觉看了琅衍一阵:“你虽是妖,但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着实难得!”
琅衍扯了扯嘴角:“我二人追那恶人来此,他着与你一般的道袍,实在不是澜秋故意要误会于你!”
“如此…”守拙目光在凤澜秋与琅衍身上扫了一阵:“可否请二位告诉我,究竟发生何事?”
事是去杨捕役家说的,事无巨细,包括凤澜秋去充虚观的目的,他也全告诉守拙了。
听过一切的守拙并没有立即说什么,而是先去看了杨母,又看了杨捕役的儿子,最后要了那道害人的借命咒。
“唉!”守拙看了那借命咒许久,最后落下一声叹气:“想不到我充虚观中,会出此类败类!”
凤澜秋道:“衙官带人去过充虚观,并未找到那人,是以是否那人冒充充虚观道人,还未可知,道长也不必过多自责!”
守拙轻摇头:“即便不是充虚观人,能成这些符咒的,也必定是道门之人,我便不能置身事外!”
凤澜秋问:“道长有何打算?”
“这借命咒!”守拙托着那枚借命咒在手心摊开:“我请带回去,不知几位可介意?”
凤澜秋道:“道长有用处,我等自然是不介意的!”
“如此甚好!”守拙说着收了那借命咒,然后道:“稍后我便回充虚观,将此事禀明观主,将此事彻查,还请几位耐心等候!”
凤澜秋皱眉:“道长的意思是,此事便由你处理了?”
“不是我,是充虚观!”守拙道:“充虚观的成立宗旨,素来是福佑百姓,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自然要自查,只要查明那人身份,观主自会清理门户!”
“如此,倒是辛苦道长了!”有守拙出手,可比他们这样束手束脚要好的多,凤澜秋只稍思虑了片刻,便同意了。
“不敢说辛苦!”守拙说完从怀里拿出另一道符咒递给杨捕役:“幼子无辜,十年寿命对他来说,实在是失的残酷,这个便当是我为同修所犯错处赔罪了!”
“这…”杨捕役被害了一次,实在怕了,不敢接。
“这是养元咒!”琅衍替守拙解释了:“你孩子带着,失去的元气会逐渐恢复!”
杨捕役这才接了:“多谢道长,多谢几位!”
“谢就不必了!”守拙转身去到门口,昂首看着天上月:“我这就先去了,待有了结果,贫道再来见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