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宣王试图留下钱毅,钱毅自己也不大想走,但皇帝铁了心要钱毅走,直接叫了两个侍卫:
“来人,送钱爱卿回去!”
眼看着钱毅被架走,宣王知道,这个是指望不上了。恶狠狠看过徐老一眼后,转指着成山道:“就算钱公子之事有待商酌,那这成大人内弟之死,皇上总要还成大人一个公道!”
皇帝眯眼:“皇弟意欲如何?”
“自然是杀人偿命!”宣王指着凤澜秋:“不管前因后果如何,凤缉事杀人总是事实!”
皇帝神色变得有些讳莫如深:“臣弟是要朕现在就判凤缉事死罪?”
“自然!”宣王嘴角噙着一抹目的达成的笑,他今日作为,已筹谋许久,就是要皇帝亲自下旨杀了凤城独子,以离间二人君臣关系。
与宣王明争暗斗了多年的皇帝,自然也知道宣王心思,是以极力在保凤澜秋,可到这里,他已感觉有些无力,就问凤澜秋:“爱卿你自己有何话说?”
“我…”
“宣王殿下!”一直静默的吴庸突然开口,正好打断凤澜秋:“下官听了这一阵,总算是听出,这成大人是苦主,所以这周道长就是证人,对吗?”
宣王背手:“是!”
吴庸点头,表示了然:“但凤缉事又说,周道长也非事外人,也有参与其中!”
“他…咳咳咳…”周道人激动的想说话,却惹来一阵巨咳,甚至出了血,可见琅衍那一脚是有下力的。
“周道长这看起来伤得不轻啊!”吴庸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周道人好一阵,接着朝皇帝行礼:“皇上,今日事发突然,下官若记得没错,这周道长在丞相府外动手,已受重伤,只怕神志不清,难成证词,不如还是押后再审!”
“你想拖延时间!”宣王直指吴庸。
吴庸却笑道:“宣王可是误会于下官了,下官身为廷尉,总管天下案件,今次之事,细说起来,苦主被告证人皆被指为当事人,又无物证,就要断案,只怕是太草率了些!”
“你…”
“吴爱卿说的有理!”皇帝打断宣王,附和吴庸:“今日确实不宜再审,还是押后!”
就算宣王势力再大,皇帝还是皇帝,故而皇帝拍板,宣王也不能再说什么,领着人,怒气冲冲离开了。
等宣王众人离开后,吴庸才来扶起凤澜秋,还有颤颤巍巍的徐老。
“大人,皇上,凤大人!”我老头子对不起你们。
“徐老!”凤澜秋扶住徐老:“是晚辈连累你才是!”
“好了,都别说了!”皇帝下台来:“赶紧将人送去歇着,咱们这,还得好生商议!”
“皇上…”凤澜秋低了头:“微臣办事不力,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