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如何?”皇帝发问。
“这水倒是没问题!”太医道:“就是这鱼里含有大量黛粉芋!”
凤澜秋听得心里一咯噔:“这黛粉芋若吃下去会怎样?”
太医道:“轻则失声,重则致命!”
凤澜秋惊得瞪大眼:“他们想要我性命!”
“好了!”皇帝打发太医离开,然后与凤澜秋道:“是朕看护不周,叫凤卿受惊了!”
“非皇上之过!”凤澜秋端手抱拳:“实在是那宣王太过恶毒!”
“他的确是恶毒!”皇帝沉声道:“但就如今局势,即便朕知晓他所做的一切,也拿他无可奈何,甚至凤卿这案子,朕也不得不与他虚以委蛇,不能叫他抓了把柄!”
“皇上身边如今就剩一众文臣!”吴庸是懂皇帝难处的:“那些武将却见大多在宣王那边,唉!”
皇帝苦笑:“只可惜,吴卿这些年虽确实替朕暗中招揽了不少人才,却无几个能上战场的!”
“说起上战场,臣倒是想起一人!”吴庸目光落在凤澜秋身上:“澜秋可记得之前你写信引荐到我这里的那个?叫吴庆元的!”
“庆元?”凤澜秋眼睛一亮:“他真投奔到吴大人门下啦?”
“嗯!”吴庸道:“他本是要参加春闱的,但我私心,把他给扣下了!”
凤澜秋不解:“吴大人扣他做什么?他也不会武!”
吴庸向皇帝抱拳,示意后面的话也是说给皇帝听的:“他虽文弱,但熟读兵书,若放他科考,难保不会被宣王盯上,不如直接留在廷尉,加以历练,或能做个军师!”
“能多个军师自然是好!”皇帝叹气:“但朕身边缺的,总是能上阵杀敌的武将,况综合老将军虽还站在朕这一边,可他到底老了!”
“皇上莫急!”吴庸道:“臣说起吴庆元,其实是想说另一人!”
凤澜秋下意识抬眼:“吴大人是想说,鹤清?”
吴庸点头:“就是鹤清!”
“鹤清他…”凤澜秋欲言又止。
吴庸知道凤澜秋想说什么,但没点破:“鹤清有些本事在身上,宣王今日作为,想让凤大人闭嘴,不免让我想起他身边那两张嘴,是否也可以闭一闭!”
皇帝问:“吴卿有主意了?”
“其实今日宣王不止对凤大人下手,也有试图再绑徐老,幸得微臣要有准备,才未叫他们得手!”吴庸朝皇帝拱手,继续道:“既然宣王可以玩这些把戏,我们为何不依葫芦画瓢,将一切还给他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