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扳过春台的脸看春台紧咬牙的模样,再玩弄春台的身体,他要叫春台知道,是他在支配他在控制,他就是个恶劣的人他就是要把欲.望发泄在春台身上,除了春台之外别的任何人都看不上。
“小玩偶。”他冲春台唤。
春台真想甩巴掌给他,对他这恶言气极了,流着泪哭出声,呜咽呜咽的,像溪流。
溪流般悦耳动听,施柏绿听着他哭,帮他擦掉眼泪,再看着一拨眼泪又生出。
窗春台,谁叫你不爱我,那就让我们一起共赴地狱吧。
可耻的,春台出现生理反应,急剧收缩潮红痉挛,溺水般轻晃,他要找浮木,却看见施柏绿淡漠瞧着他。
等他过去了,施柏绿再欺压他,对他说:“我刚刚不是让你爽了吗?”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一下?
春台缓缓闭上眼,四周便漆黑了,看不到一点光亮。
一下都不愿意碰是吧窗春台。施柏绿掐住了他的脖子,台灯晃得越来越快,最终倒地熄灭,室内暗得模糊一片。
施柏绿做完就打算走,留下来有什么用,除非春台因此爱他,但显然,窗春台不会。
走了几步他折回,看见春台低着头在系扣子,他道:“设计作品,明天下午送到我办公室。”
春台没出声,他便一把将春台系好的扣子扯开。
他个恶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理由生气,盯着春台的脸,春台不说话他就不会走。
“我不是聋子。”春台说。
“以为你是聋子呢。”施柏绿说,“不止,你还哑。”
说完施柏绿便走,又是没走几步,他回眸:“不止,你好像也没有行动能力,不作为。”
春台瞪向他,他偏头一笑,走了。
春台一晚没睡,以“抛弃”为主题画出一只暗黑风格的尾戒。
翌日早他把设计稿发给助理,然后补觉到中午来尚金时代看模特试样品。
他其实很累,但苦楚不知为何产生一股激流般的灵感,交代细节时一双眼熠熠发光。
“施总这么急啊?”助理莉莉担忧道,“下午根本来不及,就算来得及,也顶多只能送去一个不精致的半成品。”
春台说:“就到半成品。”
“为什么?”莉莉问。
“就做成粗糙的样子。”
“倒是个好主意。”莉莉点头。
下午五点,是莉莉把‘弃戒’送到施柏绿办公室,春台则回家补觉了。
施柏绿不悦道:“窗春台呢?”
“他好像一晚没睡,刚才回家补觉了。”
施柏绿不语。莉莉展示‘弃戒’给他看,笑着说:“暗黑风格在尚金时代算是小众吧,这枚‘弃戒’通体黑色,一圈圈暗纹代表轮回新生……”
施柏绿光是看这枚戒指,就感觉到春台的某种决心。那切割设计不规则到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潦草。
“其实这只是半成品,不过这也就是设计师的用意,毕竟主题是一枚弃戒。”
“出去吧。”施柏绿忽道。
莉莉眨眨眼。
施柏绿垂眸道:“拿着它去找各部门开会,尚总那儿也报告一下。”
莉莉开心极了,颔首道:“我这就去。”
消息传到尚赫宇这儿来的时候,尚赫宇先是狐疑:“当成消费满一定额度的赠品或是购买固定首饰的附赠品确实可行……”
但是,尚赫宇十分怀疑,毕竟这枚弃戒的风格,跟春台不太像啊。
难道是春台跟施柏绿之间出了问题?旧情复燃不顺利?可尚赫宇还打算等他们到一定程度后,想办法收网呢。
“棘手。”尚赫宇肯定道。
“尚总,棘手吗?”莉莉不解。
“不是说这个。”尚赫宇笑道,“你先下去忙吧。”
“好嘞。”莉莉出了办公室。
尚赫宇托腮心想,如果这两个人不爱了怎么办?他还打算利用春台叫施柏绿放弃跟他争继承权。
总之先按这两个人会旧情复燃的情况来设想吧,尚赫宇不想伤害春台,那他该想个什么法子利用呢?
真棘手啊,他“啧”一声,这种感情方面的东西就是麻烦,不比商业手段来得爽快简单……关键是商业手段他搞不过施柏绿。
说起感情方面,那顾云青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算是有点朋友之间的情谊吧,可竟就这么突然地递交辞呈了。
他拉开抽屉看着顾云青那份辞职信,自言自语道:“果然员工开始休年假,就是要走了。”
春台睡到傍晚才醒,点开手机看见莉莉给他发的消息。
[春台,祝贺你,虽然你的设计作品是以赠品形式售出,但你可是先例哦。]
春台倒是挺开心的,笑着回了消息,然后起床,他在客厅铺了瑜伽垫打算拉伸一下酸痛的身体。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心脏似乎抖动了一下,有点不愿来人是施柏绿。
他看过猫眼,是尚赫宇。
门一开,尚赫宇朝他递来芬芳的花束,笑得张扬:“我的未婚妻,愿意跟我共进晚餐吗?”
在施柏绿的衬托下,尚赫宇竟然都有些顺眼了,春台无奈地笑了:“有点累,就不去了。”
尚赫宇说:“我还想跟你谈谈‘弃戒’呢。”
春台改口:“那你等我一下。”
“花收了。”尚赫宇说。
春台抱着花往里走去,尚赫宇露出得逞的笑。
其实尚赫宇今晚组了一个局,他也该看看春台跟施柏绿之间旧情复燃得怎么样了,就约了李晔跟施柏绿一起共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