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誉泽他…”江希辰顿了一下继续道:“他的白月光。”
“谁?白月光?不是,顾誉泽也太不要脸了,都有对象了咋还和他白月光不清不楚。”
江希辰拉了一下贺州川的衣角说:“不清不楚?我没证据。”
“太TM不要脸了。”
“好了,我走了,没有证据,不能冤枉人。”
其实江希辰说的也对,顾誉泽和常云渊从相遇以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昨天的事是个小插曲,江希辰觉的像顾誉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个白月光呢,昨天的事情可以原谅。
纪楚阳出了D大就直接奔医院。
刚才纪楚阳接到电话说自己母亲住院了。还是邻居来家里串门发现纪母躺在地上晕倒了。
纪楚阳推开病房门,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人,坐在纪母病床前哭。
纪母见纪楚阳来了就像纪楚阳招手,满脸欢喜的看着纪楚阳说:“儿子,快来,来算算萌萌,我刚说半天我没事了,她那眼泪还是跟珍珠似的不停的往下掉。”
纪楚阳走到纪母病床前,满脸愁容的说:“妈,您别吓我,你真的没事了吗?”
纪母摸摸纪楚阳的头说:“你怎么和萌萌一样啊,妈没事,嘎嘎好,别担心了啊。”
萌萌大名金韵涵,是纪父好兄弟的女儿,萌萌的家人在反动的战争上,被杀,纪父便收留了金韵涵。
五年前纪父去世。
“哥,阿姨的病医生说是胃癌,已经晚期了。”金韵涵是哭着说出来的。
纪楚阳不可置信的看着金韵涵,对纪楚阳来说父亲去世后母亲就是他的全世界,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重磅,他的世界快塌了。
纪楚阳恨他自己,他恨为什么要那么注重事业,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忙,哪怕是一点点,跟母亲待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就会早早发现母亲的病情,这样不至于是晚期了。
“萌萌,谢谢你。”
“哥,你对我说什么谢谢啊,现在耽误之急是阿姨的病情,阿姨想你了。”
虽说纪楚阳和家人在同一座城市,但是纪楚阳很忙,在加上和母亲并未住一起,金韵涵也要上班,同样也没有和纪母住一起。
纪楚阳回到纪母病床前对纪母说:“妈,我错了,我一定好好陪着你,妈。”纪楚阳想与纪母说许多话,但又有许多不知道怎样开口。
“是是是,我家阳阳啊一定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