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傅俞岑眼睛都亮了,他真的很想和贺州川做那样的事,但他怕贺州川不同意,还觉得自己是变态就一直没敢提,一直在忍。这句话对傅俞岑来说是一个特大喜讯。
“宝贝我是第一次,别怪我。”傅俞岑对贺州川说道。
“这种事你还想和别人来?”贺州川问道。
“没有没有。”傅俞岑急的赶紧否认。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你不吃亏!”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俞岑急的满头大汗生怕贺州川误会。贺州川还想说什么傅俞岑的柔唇就凑到了贺州川的唇上。
傅俞岑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从贺州川的脖子慢慢滑落到肩膀,在锁骨处停留。贺州川的手搭在傅俞岑的脖子上,十指交叉。
在贺州川粗重的喘息声中,傅俞岑轻声开口:“宝贝,我想标记你。”
“好。”
傅俞岑想贺州川的腺体咬去,房间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肆虐。
“俞岑,疼。”贺州川的语气带点哭腔。
“宝贝忍一下,快好了。”此时alpha的占有欲到达了顶峰,根本不可能停下。
贺州川的一只手死死抓住被子,额头上也有了汗珠。
傅俞岑感受到了贺州川的不适,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停下了。搂住贺州川说:“对不起。”
贺州川松开握着被子的手,轻轻擦去傅俞岑额头上的汗说:“没关系,我没事。”
傅俞岑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予贺州川安全感。
第二天
贺州川看着自己满脖子的“草莓”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正在打理自己的傅俞岑,满脸的无奈。
贺州川揪着傅俞岑的耳朵来到镜子前,被揪的人看着格外滑稽。
“你看看这!我怎么出去见人?”贺州川指着自己的脖子“质问”道。还未等傅俞岑回话贺州川继续说道:“难不成你想让我大夏天的戴个围巾?”
“这是个好主意!”傅俞岑的眼睛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话音未落贺州川就打了傅俞岑头一下。
“其实吧,你可以不出门。”傅俞岑看贺州川满脸无语的表情,自己也面露难色。
“钢铁大直男!”贺州川忍不住吐槽一句。
盛挚年开车去接了洛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