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星回来后江希辰满脑子都是洗标记和在全星时遇见的贺州川。
房门被慢慢推开,江希辰抬头看来人。
顾誉泽。
“走啊!洗标记。”
闻声江希辰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顾誉泽。
“怎么?不想去?”听到这话的江希辰三步并作一步的跑到顾誉泽面前:“去!”
顾誉泽牵住江希辰的手,这次他没有躲。
顾誉泽早在他们要回都城星的前天时就已经让人把机器运到别墅里了。
顾誉泽拉着江希辰走到别墅地下二层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站了不少“白大褂”,他们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并且都是顾誉泽的私人医疗团队的医生。
一位医生向江希辰又来,带着江希辰去了另一个房间。
“顾总,洗标记的过程回很疼,包括洗完之后也是非常难受的,并且身体可能也会没有之前好您们确定吗?”
“当然,他想。”
“好。”话毕医生出了房间去了刚才江希辰去的房间。
房间里很空,显得很压抑。
医生江洗标记的危害给江希辰看了,问道:“你确定还要洗吗?”
“确定!”
洗标记带来的巨大疼痛使江希辰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紧紧抓住护栏,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可他硬是一声不吭。
他和顾誉泽的匹配程度是可怕的98%啊!
高度的契合对他只是无尽的折磨。
……
医生走出房间对顾誉泽说:“标记已经清洗完毕,您放心。”
顾誉泽通过房门留空的玻璃看着里面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江希辰,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他后悔了,如果他没有终身标记,那江希辰就不会这样,他的终身标记更是压跨江希辰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些他应该明白的,可还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偏要撞撞这南墙!
洗完标记后的江希辰很累,很累,在疼痛的作用下就那么睡着了。
我洗标记成功了!江希辰心说。
这一刻身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这一刻他是高兴的,兴奋的。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都怪你!”贺州川对着傅俞岑说道。
“是是是,我错了!”
“要不是你,咱们能这么狼狈不?谁家好人扔垃圾能把伞当垃圾扔了的?垃圾和伞我寻思着也不一样啊!”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这表情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狗。
傅俞岑抬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别骂了,在骂就要哭了。”傅俞岑委屈的说。
贺州川捏着傅俞岑的脸学着他的话:“再骂就要哭了~你倒是哭一个给我看看!”
傅俞岑委屈的看着贺州川。
傅俞岑握住贺州川捏着自己脸的手看着贺州川说道:“我哭了,你会哄我吗?”
“哄,怎么不哄,我还拿拖鞋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