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曲回想着罗昊宇脖子上的胎记,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陈默殊!陈默殊脖子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顿时洛曲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心里的不适感瞬间涌了上来。
“盛挚年!罗昊宇就算不是陈默殊,也肯定和他有关系!”
盛挚年接到洛曲的电话,洛曲第一句就是这个,给他干懵了。
“什么意思?”盛挚年开口询问。
“罗昊宇的脖子上有跟陈默殊一模一样的胎记!”
闻声盛挚年有一秒的怔愣,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好,我知道了。”话毕盛挚年拿起挂在椅子后背的外套就出了警局。
外面还下着雨,盛挚年直奔监狱。
雨声重重的打在车上,地上好像在诉说着今天晚上注定不平静。
“边阿姨,今天晚上的雨好大啊,什么时候能停呢?”江希辰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问道。
“天气预报说得到凌晨。”
“哦哦。”半晌江希辰开口道:“边阿姨,房间有点闷,我想出去走走。”
边阿姨没有说过,她在思考。
“求您了,真的很闷。”江希辰哀求的声音不由的惹人心疼。
边阿姨看江希辰的神情,心里实在是不忍开口道:“只有这一次。”
“知道啦,谢谢边阿姨。”
边阿姨蹲下身子给江希辰解开了手腕处的锁链,她并没有给江希辰带上沉重的脚链,她不忍心,更何况带着那玩意走路都是问题,怎么可能会散心呢?边阿姨拉着江希辰的手出了房间。
边阿姨的手暖暖的,握住江希辰冰冷的手。在无形中给了他安慰。
两个人就在别墅里慢悠悠的走着。
别墅很大,也很空旷,自然也安静。
“边阿姨,你能帮我做顿夜宵吗?我饿了。”
“当然可以啊!”
“那我先回房间了。”
边阿姨点了点头。
她看着江希辰进了房间后才去的厨房。
顾誉泽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易感期给他带来的难受,让他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窗外的大雨在房间里面听不见多少反而更像一曲睡眠曲。
边阿姨做好夜宵给江希辰端上去时房间里空无一人!
江希辰什么时候离开的?从厨房的角度是可以看到房间里进出人的,她并没有看到江希辰出来过。
心里的不安感瞬间袭满全身。
边阿姨将宵夜放到桌子上跑着出了房间,满别墅的找江希辰。
没有!每一个地方她都找了,根本没有见江希辰的身影。
窗外还下着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