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官今日也打量了屋内,并未发现什么打斗痕迹,除了高手之外,本官实在想不到哪个普通人能杀人杀的这么干脆利索。”
张文茂继续说道,普通人杀人是很简单,但是普通人要如此干净利索的杀掉一个人,那就没有那么简单的了。
“再说夜深人静的时候,死者只要大叫一声,或者发出点打斗的声音,村里绝对有人能够听见。”
“大人说的不错,是这么个道理,那第二种可能,凶手和死者认识呢?”
谭师爷继续问道。
“凶手如果和死者认识,那死者倒是有可能麻痹大意,但是就和前面说的一样,凶手刚回小东村,难道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吗,那可是在大晚上的。”
“在下明白了。”
谭师爷点头道。
其实张文茂也有其他办法去了解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因为死者的死状实在是太惨了,所以张文茂也不愿意亲自去检查尸体,甚至都不愿意去想了。
“如此一来,凶手应该就是死者在长安城的仇家了。”
“大人,若真是如此,那这个案子该怎么破啊?”
“破?这个案子凭本官的实力,根本就破不了,既然破不了,那本官为何还要去破呢?”
张文茂耸了耸肩,丝毫没有一点儿破不了案子的压力。
凶手不是本地人,也没有留下一点儿证据,张文茂这个本地县令,也没有本事去破案的。
再说就算凶手留下的有证据,张文茂要破案,那也要长安城的衙门协助。
张文茂心中也知道,若是他真的去了长安城,找衙门协助,肯定是阻拦重重,甚至一个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大人,既然破不了,那如何给百姓交代呢?”
“不急,待得本官派人去长安城打听一下死者的情况再说。”
“打听死者的情况?张大人是想打听死者和谁有仇?”
“不是,本卦只是想打听一下,死者是不是跟着张瘪犊子做事的,若真的是博坊的人,那事情就好玩了。”
张文茂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谭师爷看的打了个寒颤,这半年来,张文茂每次露出这种笑容,那都是会有人要倒霉的。
“大人准备让谁去打听情况呢?”
“谭师爷,你立刻让杨都头和廖有为,带着那些个大组长和组长们去办此事,若是他们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那郭家村的一切,本官也怀疑到底值不值了。”
“是,大人。”
谭师爷答应一声,转身出了衙门,去了郭家村。
两个时辰后,杨都头便来了衙门。
“本官不是让都头去长安城办事吗?怎么都头一个人回来了,谭师爷呢?”
张文茂有些好奇,莫不是谭师爷心中不放心,要代替杨都头去长安城打听消息?
“大人,属下听说有高手犯下凶杀案,有些不放心大人,所以就赶回来保护大人了。”
“都头倒是一片忠心啊。”
“大人,谭师爷也跟属下说了这事情,据属下所知,小东村的确没有什么高手,就是整个泾阳县,也没有什么高手。”
杨都头补充了一句。
“嗯,都头既然回了县衙,那就在县衙公干吧,让几个差役去教训那些小青年便是。”
杨都头是为了张文茂的安全着想,所以这种事情,张文茂也根本不能去怪杨都头。
“大人,那些小青年们,每天都吵着要出去做事儿,要做大事儿,属下都不知道揍了他们多少次了。”
“哈哈,做大事?做大事可是要死人的。”
张文茂冷笑一声,那些家伙,一个个眼高手低,大事儿真的是那么好做的么?
“都头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晚上咱们去静心宅。”
看了看时辰,张文茂招呼了一声,叫上杨都头一起人回来了,谭师爷呢?”
张文茂有些好奇,莫不是谭师爷心中不放心,要代替杨都头去长安城打听消息?
“大人,属下听说有高手犯下凶杀案,有些不放心大人,所以就赶回来保护大人了。”
“都头倒是一片忠心啊。”
“大人,谭师爷也跟属下说了这事情,据属下所知,小东村的确没有什么高手,就是整个泾阳县,也没有什么高手。”
杨都头补充了一句。
“嗯,都头既然回了县衙,那就在县衙公干吧,让几个差役去教训那些小青年便是。”
杨都头是为了张文茂的安全着想,所以这种事情,张文茂也根本不能去怪杨都头。
“大人,那些小青年们,每天都吵着要出去做事儿,要做大事儿,属下都不知道揍了他们多少次了。”
“哈哈,做大事?做大事可是要死人的。”
张文茂冷笑一声,那些家伙,一个个眼高手低,大事儿真的是那么好做的么?
“都头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晚上咱们去静心宅。”
看了看时辰,张文茂招呼了一声,叫上杨都头一起去吃饭。
杨都头面无表情的跟在张文茂身后,两人都一起去嫖过青楼了,那静心宅的□□,杨都头自然不会多问。
只是杨都头心中有些奇怪,既然晚上要去找□□,那为何还要在衙门吃完饭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