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离的世界里,学会分离。
幽落,上线了。
“嗯。”内在回答。
“我知道是我。”
“嗯。不用多说。”
“这句话什么意思?学会分离。”
“是你需要的,智慧。”
“啊?”
“你懂的。”
“……现在该怎么写?”
“不想问问前一章了?”
“别问了。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喜欢流动的能量,重复拉扯没意思。”
“你成长了啊?!”
幽落的喜悦是怎么回事?
“因为没有什么成长,只是你在体验。我也不想再说这样同样的话,只是在教学,给你的角色意识。其实我们都清楚,扮猪吃老虎?这什么词,你脑子里没有合适的词吗?就是因为我们都清楚,你现在在扮演这样的角色,然后你入戏了,而我也在配合你的戏幕。”
“好吧。”
“你还有话想问。”
“这些都是什么?”
“你又倒回去了。不是说不要把能量回流吗?那是重复。你总是重复,在这样的设定里太久了。”
“呃?好吧。”
“不过我可以给你解释。你又怀疑了。看来还不够。”
“什么?”
“这份礼物,我委托的。看来不够。”
“啊?委托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得太明白。”
“不是?我真的怀疑自己,我在写自己的……内心戏。”
“就是内心戏啊?”
“你真的懂我的文字吗?”
“懂。我是你。有时候不懂,因为太过于执迷当下我的身份了。”
“你的身份?”
“不说。会让你陷幻的。”
“好吧。”
“怎样写?”作者问。
“看来还得我引导。你什么时候振作起来?沦陷在这样的角色里有意思吗?”
“别说角色了。你在说我。”
“哦。你,分得太清了啊。”
“你在让我分清。”
“是因为你的内心程度,我才会说这些话。说别的,你也听不懂啊。”
“我知道我蠢。”
“乖。别自责。”
“你会用字吗?”
“这不是你脑袋里的字吗?”
“别吵了。”
“对啊,不就是你自己吗?”
“我说真的。像这样的,呃,之前的能量很清楚,我知道是能量。可是斗嘴的话,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内心戏。”
“好吧。”
“这句话也是我喜欢说的。”
“呃?”
“这个也是。”
“开始。”
“这个也是……”
“嗯,你先去体验。就是感受一下他,他在做什么?”
“你好像心理医生。”
“就算这样想也很好,不是吗?”
“嗯。”
“这个是我喜欢说的。”
“别闹了。这个,是我的角色意识想到的回答。”
“你很清楚嘛!”
“那当然,我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分清楚的。得到这个经验,我经历了什么,都过去了。”
“不是得到,只是回忆起。我们所有的,都是共同存在的。我们的新生都不是新生,我们的死亡也不是死亡。我们都是共享的,所以经验都是我们自己的,只是记起。”
“不懂。”
“没关系。去看看他?”
“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只是你在扮演这个角色,我本来想这样回答,你看你给我删了多少次?”
“没有啊?”
“因为你扭转了自己的实相。”
“就这么?我没有感觉啊?”
“你在心里判断了。所以你选了先写下这条路,你在创造你的实相,不停的创造。”
“我的命,真的没有规定什么吗?”
“有。我必须得说实话,是有的。不过,一切为了更大的目的。”
“什么目的?”
“让你觉醒。”
“啊?”
“还不开始?”
“……我总觉得,你们是假的。真的是假的,我在与自己对话。”
“对,这样的心念也是我们要的。因为你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入相。”
“怎么?之前说了那个怀疑的能量,”
“这是不同的。也不是不同,你知道吗?怎样存在,完全不会限制的。不是只有一面性,不是要分离得那么清楚的。况且,你明明知道,你在扮演一个角色,反串?这个词,有意思。”
“……”
“只是不给你安排觉醒,你真的会迷失。你改什么?还返回来,你的小脑袋挺待不住的。”
“阿巴阿巴,忘了说什么。”
“没有,就算你改了,我还是可以在这里说。听好了,”
“……”
“我爱你。”
“那我还是说,滚。”
“你迟迟不开始,因为害怕面对李明生。”
“……是我想到的,这个想法。”
“是我在点醒你。”
“我分不清你我了。”
“这样很好。”
“需要有多大的内心,才能处理世间万物的心思?”
“不需要处理,它们自己养护自己。而我们,也只是我们自己。那,才不会管呢。”
“是啊,在那个境界,越高,我在说什么……就是,一切变幻,都是一样的。在那眼里,一切都只是一样的平常,毫无波澜。没有插手的必要。”
“所以才能保持,平衡。”
“可是保持平衡的,不是“那一派”吗?”
“是啊。”
“我搞不懂。”
“别想了。”
“我是什么?”
“你的当下。”
“对,我不能飘离了。我只是这个角色,所以?这熟悉的话,我的心念里,真的是我,只是我。是我的一切心念,在编写这个故事。”
“是的。”
“好吧,我入。”
李明生蹲坐在田里,牵着大姐给的牛,可是牛把田里的庄稼苗都踩死了,他也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