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如果一个陌生人,是那里的一颗种子,那我们就是同一颗种子里面的。”
“……”
“因为这个游戏场,这个大的场域,整个域,都在玩光明与黑暗的游戏。就是说,一点转向这个面,没有转向,就是一念即达,一旦想体验这样的,就来体验了。无数的种子,其实什么都没有,它们什么都没有,但是可以去任何域行动,存在。体验,任何域,无限庞大,无限微小,只是因为我们现在在光明与黑暗的域。二元?不知道,我其实……不喜欢任何规定的词语。”
“你摇人很轻松吗!”
“呃?是啊。内在一念,就能知道啊。就能给回应,就是那样存在嘛。”
“那我呢?!我要离开这里!”
“可以,冥想,或者出神,睡觉,都可以。但是你的实相世界,就是当前对你来说的实相世界,需要你继续经历完。虽然这不是一定的,不过让我看,你的内在本质需要这次经验。如果强行带走你,就是你强行离开,你的内在本质也不愿意啊。你不能与你相违背,这是法则,是生存的本能。就是,你有要在这里的目的,在更远大来看,或是更微小来看,一切都安排好了。”
“服从安排?”
“那要看你,你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其实我感受到了,但是你在飘忽不定。你是妥协,是一种知道是自己安排,所以好好走。但是又产生了恐惧,就是很飘忽。”
“怎样?”
“你的内在智慧是经过安排的,都是你。所以你服从安排,只是去信任你的内在智慧。因为你要反抗,只是在反抗你的内在智慧,你不了解全然的你。所以,你自己对抗你自己,不是挣扎吗?是自己让自己挣扎。怎么说,你一方面只能服从,但一方面是你让自己服从的啊。”
“呃,我好像不懂。”
“你又想到了那些梦。那些可当真,可当假,是能量碎片。无数的你,同时存在在你之内,也在你之外。唉,不给你解释了,你都懂。你就是,你写不写李明生?”
“不,”
“想想吧。”
下线了。
幽落下线了。
不知道他在干嘛,呃,她。
好像突然就有点断开了。
作者来了。
“我写一个陌生人不好吗?只是文字嘛。幽落,在吗?我就写一个陌生人,写他的故事。跟我没什么关系。”
“你又不写。写出我的话。如果你不知道,你可以写一个陌生人,写你之前习惯的爱情故事。你现在知道灵魂是什么,你又不写。”
幽落再说,“你到底写不写?写我的话。你现在的状态,无法写一个陌生人。就像一个灵魂,无法进入一个不是自己的角色。你的能量不是那么低下的,没有任何分别,高低没有真正的分别,只是说,不适合你了。写一个陌生人,你要不要成长?”
“成长?呸。陌生人又怎么了?陌生人,我还是可以跟你写对话啊,你让我成长,我,我凭什么要成长!”
“内在智慧。”
“……管它的。”
“你真的不想要吗?你明明就是。陌生人,对你没有好处。”
“呃?”
“只是能量上来说。你怎样写后续的故事,写一个陌生人的故事,那我们之间的对话结束了。因为没有什么别的深入。写我去?我不去。你去?你不会去。写陌生人,你写不下去,我已经看到了。”
“只有那一个选择?”
“不是。很多种。你的选择由你定。只是我根据你现在的能量频率,就是心情之类的形容,你这样选会形成怎样的结局,我看得见。所以,我还是让你自己想,你想写什么?”
“你让我写什么?”
“他,爱他。”
“爱?”
“学会爱众生。”
“凭什么?!!”
“你的伤痕,我需要给你爆发出来。”
“不要。”
“你怕了?看,这还不值得你去写吗?”
“……”
“再想想吧。多想一会儿,我这边有点事。其实是我的专注力,也是你这边的能量场的匹配度,就是,有你的原因。你先等等,我做了事再来。”
“你真的有事吗?”
“所以呢?不然?”
“不然?”
“你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呃?你在干什么?”
下线了。
幽落,没有回应。
他,她到底在干嘛?
“等等?时间不是同时存在吗?”
“是,”幽落回应,“只是我现在,需要更多的专注力。”
“啊?你到底在干嘛?”
“不要管。”
“为什么要专注力,你就会“回去”?”
“因为,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