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

扑到地面去，感觉已经无法再站起来。

但他又再站起来了。

......

不知道过了多少次，太阳已经完全的下山，留在天空当中的只有一弯明月和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而已。

漆黑一片的夜空下的操场只留下不断的喘息声与打斗碰撞的声音。

随着喘息声，

芥川龙之介直接倒在了五条悟的怀里。

“你真的可以吗？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不会垮了吗？”

休息一会吧。

五条悟不禁有些开始怀疑这孩子以前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到底是谁教导了他生存，又是谁，到底怎么样教的他。

才能把芥川龙之介教出这幅样子。

一时间找不到除了可怜外的其他形容词。

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在下，在下可以...可以再继续...”

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逐渐的被喘息声所淹没，身体要是离开了五条悟能直勾勾的倒在地面上，或许不会再起来了。

“休息一会吧，龙之介。”

“我想你需要休息。”

五条悟抱着怀里的芥川龙之介，感觉芥川龙之介的身体瘦弱不堪，也只剩骨头。

芥川龙之介没有再去接话，也是他并不能再有什么力气去回话了。

中原中也的体术训练也好，五条悟的体术训练也好，无论是哪种，到最后总是会落得一个要随时瘫倒下的状态。

是自己太弱了吧。

也只能是自己太弱了。

芥川龙之介就在五条悟的怀里叹了一口气。

肺部仍旧还在隐隐作痛。

“...休息一会吧，龙之介。”

五条悟再次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