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聂芙特求证,然后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
“太离谱了吧······这都谁定的规矩啊!!!”程风喃喃自语。她现在是真感觉自己一脚踏入漩涡了。
她想要助产形成一门学科,就得先有充足的内容进行传授,而这个内容,显然不是来自于她,所以她必须取智于民。
可有这样的规定在,她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她召集一队助产士亲身上阵观察妇人生产,进行典籍总结;要么,她再想个办法,推翻这条规定。
程风:“······”
她扶额低头,看着桌面的木质纹理犹豫几秒,下了决定:“那就辛苦你们,再帮我发一条诏令:神像归位前,我会代表哈托尔女神亲自赐福,周边城镇近一个月内凡有生产者,都可在哈托尔神庙进行登记,我将带助产士前往——诏令公布后,辛苦再帮我组织一队有能力的助产士。”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已经撑着头,有气无力地笑了下。
真是荒诞。现代偌大的家业都懒得管,每年从信托拿亿点钱够吃喝玩乐就行了,结果穿到这里开始家国天下······美色真是害人不浅!
自嘲的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还是不由自主地盘算起了后面的安排——哪怕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她也不想半途而废。
晚饭结束,程风连星空都不看了,回了房间点起灯烛开始编撰故事。
故事不难,无非是把那个助产士和哈托尔女神联系起来,最后侧重在“助产”这一行为,是顺应神明的期盼,是给人间带来新生命和新希望上。整个脉络有了,只是在落笔的时候发现阻滞感很重。
命运大神让她无师自通了这个年代的语言,她能听,能看,却很不好写。汉子是方正体直的,英语是圆润写意的,楔形文算哪种?跟画图一样。
搞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第一版大意搞出来,正准备开始第二遍润色,整个人被连坐端起往浴室走。
程风推了推身后肌肉硬实的胸膛:“别闹,我想赶紧弄好。”
“着什么急,文字最后才刻。”拉美西斯将人放进水里,双手一左一右撑在她两边,将人牢牢锁住。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上,最后寻摸到嘴唇那里,开始了吸吮啃咬,舔舐交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拉美西斯才稍稍退出,睁开眼看着她。
程风静静回视,过了会儿,轻声说:“我以为你比我更着急,你不是迫切希望这个国家变得更好吗?”
拉美西斯没回答。他右手捧起一掬池水从程风肩膀浇下,然后轻轻拨下肩带,褪下胸衣,打上皂角:“我们一起洗浴,然后去屋顶纳凉。”
屋顶纳凉赏月,是程风来到这里后最喜欢的事情,已经成一种日常了。
程风挑眉。突然发现他睫毛真的好长,只是微微低头半垂下眼睑,浓密翘长的眼睫就将那双眼睛完全遮挡,让人寻不到半点讯息。
她放弃抵抗地往后一靠,方便他动作,一个多小时后,拉美西斯抱着气力不足的她上了屋顶。
两人闲聊了会儿以前的生活,程风还分享了下自己学冲浪的经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连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时,床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块又厚又大的黏土板。
程风拿起一看,上面竟然是根据她昨天的草稿,经过延展润色后,可以直接照搬的传记故事。
黏土都还是半干,可以想见,某人弄到多晚。
程风小心放下,然后出了门。
院子里除了侍女,一个人都没有,哦,也不对,马蒂拉在。
程风拿起桌上的牛奶,随口问道:“他们呢?”
“聂芙特小姐去了工坊交代您昨天的需求,拉美西斯大人去监刑了。”
“监刑?”
“是。大祭司虽然畏罪死了,但那两个人一个判了绞刑,一个判了斩手,今天执行。”
“这样啊,那我去神庙,等他回来帮我转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