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寡淡了,蒋鹤也没有逗她的心思,他把喜杆放下,假装醉意潦草的倒下,长吁短叹:“哎,娘子,为夫困了,我睡了啊。”
池鸢拧眉。蒋鹤就这么睡过去了也没有说喝交杯酒,这任务开头就不行啊。她夫君对她好像也不怎么热情。
池鸢站起来,她瞧了眼床上的人,眼里闪过杀意,但既然是任务她就要做到最好。
池鸢叹气,她站在在床边看着,自个琢磨了一会儿才给他脱了鞋又端来水给他擦脸净手。
白布拧干,水是冷的。蒋鹤感受到刚刚这人的杀意,这会儿手又往他脖子附近伸,他下意识的抓住后诧异。
池鸢的手竟是软嫩的。
他心道怪了,死侍也有这种手?会不会弄错人了?“娘子,好贴心啊。”他拖长调子,醉意的将手伸进她的手心。也无茧子。
池鸢抽回了手,她咬了咬唇,罢了,这人就让他这么睡算了。
她心里闷气端着水盆又走了,再回头蒋鹤还在那躺着,她不理他了,她坐到了梳妆柜前把头上的珠釵拆了,梳直乌黑的长发,拿起新的衣服出了房间。
蒋鹤这才从床上坐起,他眼睛一转,悄悄跟了上去,只见他的新娘子提着桶冷水就进了浴房,想来是要洗澡。
他轻皱眉头,他再不济也不能让新娘子新婚之夜大冷天洗冷水澡。他摇摇头,推门往浴房走。
蒋鹤刚要敲门,他想了想又没敲,他转身去烧热水。热水从锅炉就进了浴房的浴池里。
正脱衣服的池鸢就听见了水流声,她越过屏风,看到了后面私建的三人大的浴池开始装水。
池鸢坐在池边,她摸着池壁的暖玉,这人如此奢侈,看来王爷果然说得没错,这人有大秘密。她四周环顾,解了衣服,衣服上暗藏暗器软剑,她折好衣服藏着武器放旁边。
入水,暖意盖过。
蒋鹤烧了水也洗手回房,他独坐桌边自斟自酌,余光瞧见了门角的物件。
他走过去,拿起来那杏红的肚兜。蒋鹤挑眉,浅笑,这应当是方才出门她落下的。
他拿起轻薄的布料回到桌前,他琢磨这人了无生趣的性子会怎么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