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了他上半年打球把腿给打断了,前女友还去他老家那看他。
对了,前女友还是也芝这个学院的。
也芝有时候也摸不准方尚在想什么,哪有人想跟别人混熟,是频繁以前女友开头的。不过方尚也不只说这些,他什么都说。也芝感觉短短的两周,她知晓方尚的事都快超过知晓储储了。
真新奇。
方尚有一米九八,自己正在他旁边显得像小鸡仔。
太显眼了,过往的人忍不住回头看一眼他,然后就会看到也芝。
嗯,迎面走过来这个男的是她的高中同学。
他们班考得最好的一个考到了本部。
高中同学和也芝打招呼啊:“嗨。”
也芝:“hello。”
快走吧,快走吧,别人没谈,谣言先传开了。
方尚是金牛座。
也芝从前从没觉得星座这么准过,直到认识这几个人。刚才来的路上,方尚想骑车过来,也芝犹豫:“我打车吧,我打。”
他还想坚持,也芝叹气:“我是穿得是裙子。”
出租车路过体育馆,噢,这地她和傅生来过,她那时候心情雀跃地和傅生说,妈妈是英语老师,她中考英语考砸了,过了好几年妈妈才说她当时很生气。
在等焖锅上,方尚说让他再看一看这家有没有券。
也芝快开始神游了。
等他找的时候看了一眼群上的消息。明天要考外国文学,外国文学的人名和事迹实在是难背。也芝都已经放弃了一部分,等着明天去考场上能编多少大题答案出来是多少。
室友们还在寝室里奋战,外国文学难得连何雅这个不常出现的人都钉在了寝室的椅子上。
也芝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支付宝出了年度账单,方尚把手机翻过来给也芝看,看他今年花了十四万。也芝一共两万多。但她居家的时候几乎没花,返校才几个月,她就花了两万多,也芝在心里盘算着,她花超了,她明年不能这样。
她知道方尚给她看的意图是证明他的财力。但是十四万里有不少是他的手术费才对。
焖锅上了。
也芝跟人吃饭总会斯文点,方尚没头没脑地问她是不是接受过什么餐桌礼仪的培训。
方尚:“我以前看过一个人,用一把勺子把鱼骨剔下来。”
也芝摇摇头:“我没接受过。”
她发现自己在这些她不喜欢的人面前总是很惬意。吃
方尚问她要不要去看电影。
也芝:“我得回去复习了,我明天还要考试。饭钱我转你。”
方尚:“那你不早说,能出来吗。”
回去的时候宿舍静悄悄的,明明还没有十点。
原来是何雅睡觉了。
何雅最近好像跟谷一一在吵个大的还是怎么的,睡眠的时间非常不规律。
也芝静悄悄地洗了澡,吹头发的时候遇到了难题,现在要是开始吹头发,何雅必然是要醒的。
方尚没收她的转账。
她去楼下吹。
一楼大厅经过的几个人瞅了也芝一眼。
也芝被一楼大厅的宿管阿姨讲了。
阿姨说为什么不在宿舍吹头发?
“我室友睡觉了。”
阿姨:“不会早点洗吗?”
老天,难道一楼大厅的电费是阿姨交吗,学校抠成这样了吗。
带着半干的头发回来刚坐下没两分钟,何雅就醒了。
何雅还很讶异:“你洗澡了?你吹头发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怕吵醒你,去了楼下吹。”
何雅:“没事啊,你吹呗。”
占扬扬摇摇头,趁着何雅去洗漱,占扬扬说:“你不用这样,是她睡觉时间不对。你在正常的时间回来的,又没熄灯。”
何雅的睡醒伴随着宿舍的声响的复生。
也芝看着何雅在宿舍镜子前梳头发,她换了一个发色,现在是蓝粉色渐变,她忽然想起上次是这个角度。
十月底那次。
也芝突然说:“傅生像我小时候的一个玩具,他可以不爱我,我也可以不喜欢这个玩具了,但这个玩具不能是别人的。是别人的我不就不舒服。”
何雅当时吓了一下,何雅讲:“这话你跟我们说说就好了,千万别告诉学长。”
傅生,又是傅生。
没完了是不是也芝。
.......
也芝的预感是对的。
出事。
小老头出的外国文学的期末卷,三十分的填空题,三十分的名词解释。
()被誉为“悲剧之父”,()被誉为“喜剧之父”
《神曲》分为()、()、()三部
歌德认为拥有“现存最伟大的最好的开场了”的剧是:()
分析伪君子答尔丢夫形象。
......她会个屁。
谁说的文科不会也能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