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我不得不跟着这些制服回去,带回去实验室。这些人的制服和“安乐死”我们的制服不太一样,但是却一样地丝毫没有同理心。
他们用雾气的方式,在泡沫中挥发了某种药物,药物以微小针状物体注入泡沫时,我尝试过从那个戳开泡沫的针孔把自己塞出去,但是无力地发现连那个微小的针头,我也难以钻出,因为针孔中仍然有这泡沫似的致密的膜。
不知道过去多久,挥发的雾气终于被我吸收干净了。我觉得全身都很重,疲累席卷过来,在身体里乱窜,最后我发现,我似乎失去了自己可以“蒸发”的能力。
可悲的是,那些雾气,它没有麻醉效果,所以当我终于离开了泡沫,被按部就班地摆在手术台上,还被直接剖开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几乎能让自己断片儿的痛。
手术台上方,平行地悬挂着一面光洁的镜子,大概也是那个雾气的作用,我在剧痛之中仍旧保留着足够清醒的理智,所以我能看到自己的胸腹已经被利器打开了表层,肉被大大咧咧地敞开,清晰可见其中的器官。
它们在动,也许这个时候我应该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我眼睁睁看着制服们将我本来是一对儿的各种7官取走其中一个,放在培养皿上,切成小块分开,注S不同的液T进去,然后被带走;我也眼睁睁看着本来是一个的内脏被活生生用锋利的细线割开,然后他们在缝隙里面加了一些腐蚀性或者生化液T……
这一刻,我觉得,活着真特么恶心。
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