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大哥帮我们出头,我们当然要回报!到时候请让我们来免费帮忙吧!”“啊啊啊救救我我真的学不下去了!老大,信长老大,我自愿去帮忙求求别让恒兴大哥在图书馆门口堵住我们不让走了!”
→这是别说给钱了倒贴都行的人手(佐佐成政手贴膏药狂填申请表中)。
“啊?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只要你别信信秀会长说的那些掺和进少主之争……不对,这样还是不保险。这段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摊位这种东西既然你们提交了这么多申请,干脆作为集体实践活动来进行吧。三郎,你绝·对·要老老实实去看摊子,别去做其他事,明白了吗?!”
→这是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一活动而不知情中成为助攻、甚至为此愿意主动包掉摊位费和成本费的泽彦老师(后悔药绝赞预定中)。
“信长大哥~看!这是我家老姐!”前田利家献宝般的将身边的年轻女性拉到了三郎面前,“因为要□□件所以请假回家!听她说她学校那边已经流行起‘珍珠奶茶’了……大哥!我们趁这里还没有流行起来,抢先抢占市场一定能大赚的!”
→这是明明是赢家却主动做了输家的事情的前田利家(因为已经迫不及待买了奶茶小料所以零花钱从一开始就没有保住)。
……太耀眼了,甚至莫名其妙就燃起来了!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混乱一幕的三郎一手捏着零花钱卡,一手托腮,沉吟半响后终于道:“——好像这次也没有我做的事。都交给你们了哦!”
佐佐成政&前田利家:“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于是在祭典开始的前几天里,信行就看着三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吃吃喝喝睡睡玩玩,完全不因为一百万日元的任务存在压力。而反观信行自己,虽然心知有母亲兜底,但是对于信秀大叔到底是不是真的“谁给的钱都可以”而仍然保持怀疑态度,为此每天都为了揣测信秀大叔的真实意图而惴惴不安、焦虑失眠,间隙中还要按着自己的猜测试图组内几个骨干拉关系试探是否有给钱之法,一周时间还没到就已经形容憔悴,比(身体完全没有问题的)“信长”看上去更像一个病人。
但好不容易有的机会,就算是叫信行停下来,他自己也是不可能同意的。
或许不会有人知道,信行的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最近性格大变了的哥哥的。
以往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感受过信长聪明的头脑带来的压迫力的。但是越是知道信长的聪慧,深受黑/道风格影响的信行就越会生出一种隐秘的轻蔑:就算信长再聪明,也依旧抵不过他天生就有的病体带来的弱势。何况信长还态度鲜明地将“不愿意当黑/道”摆在了明面上,就更是愚蠢了,由此可见信长的聪明也不过是读书上的死板优势,根本不知变通。
但是现在的“信长”……倒不是说什么更加健康、更加合父亲信秀的心意这些。
而是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这个人会做出什么反应、什么动作。他所认识的“信长”一瞬间就变得不可控起来,这种无法看透的感觉,再加上信行幼年时感受过的被哥哥的智商打击过的阴影,混合在一起,让他难以控制地变得急躁起来。
如果是真的信了“信长”是个心大的人,他才要嘲笑自己会被这么虚假的表演蒙蔽。但如果真的认为“信长”愚蠢到拿这么浮夸的演技来敷衍人,信行又不得不忌惮这演技背后可能会有的、他却一无所知的真实目的。
如果要长期与这样的哥哥对立,他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才是会被持续逼到跳脚的那一个。所以,就算是这些天过得再辛苦、再头疼也无所谓——他一定会在少主之争的最开始,就将哥哥斩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