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找到了吗?”
盛晟本来黯然的目光在看到来人的时候突然迸发出耀眼的亮光,他激动的想要从床上跳下来,但是下身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停止了这个动作,只是眼神急切而催促的看着来人。
来人在这样专注而期盼的目光中摇了摇头:“没有找到白小姐,也没有找到白小姐的家人,我们打听过了,他们已经搬走了,但具体地点还没有查到。”
盛晟的目光越变越暗淡,他愤怒的对着来人斥责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盛家养你们有什么用?”
如果找不到水柔可怎么办?他那么爱她,怎么能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盛晟内心坚定的想,不管用尽任何手段,付出任何代价,白水柔一定是属于自己的。从来就只有自己不要什么东西,决不允许有任何人胆敢这样对待他。
来人看着盛晟狰狞扭曲的脸,低垂着目光,隐藏住了自己眼里的不满和嘲讽,如果之前盛晟仗着自己是盛家大少爷,未来太子爷,对他们呼来喝去、耀武扬威,那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要在盛家手下讨生活的,不忍也得忍。然而现在盛晟自己作死,弄死了自己的前途,还在他们这里装大爷,哪来的这么大脸?
况且看盛大少爷这个样子,盛老爷子会让他继承盛家那就怪了,可是如果是盛家其他少爷继位,那些人了不会让盛大少爷再获得这么趾高气昂的。
想到这里,来人仿佛觉得自己今日所受的这些屈辱,来日都会得到偿还似的,眼里忍不住浮出开心的笑容,夹杂着满满的恶意。
然而盛晟专心的沉浸在自己为自己塑造的深情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他愤怒的将自己手边的茶杯摔了出去,精准的甩到了来人的额头前,看到血迹顺着来人的额头不断的滴落,才觉得自己内心的抑郁之情有所缓解,深深地舒了口气,心平气和的诡异:“那就接着去找。”
仿佛要找得的这个人对他又没有那么重要了,哪还有刚刚让人觉得歇斯里底的疯狂,一切诡异的让人的心忍不住狠狠的揪了起来。
“爸爸,能不能不要喝牛奶啊?”
安喻头一偏,躲过了原来伸过来的意图想要给他喂奶的手。原来也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漆黑的让人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原来被这种目光看的心里发毛,才不得不开口说话,试图为自己做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宝宝乖,喝牛奶你才能长高啊,要不然爸爸喂你?”
原来将盛牛奶的被子放到自己的嘴边,一副要喝的样子,目光波澜诡谲的看着安喻的双唇,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爸爸,你难道不觉得这十分重口吗?宝宝才十岁啊,你怎么能思想这样龌龊呢?
安喻试图用谴责的无理取闹的目光纠正回原来一去不复返的节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自从安喻有一次发高烧水米不进之后,连药也无法入口的样子看的原来心急如焚,原来就发现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喂药方式,并且乐此不疲的不断尝试,但每一次都遭到了安喻毫不留情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