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合作,三七分成,如意阁三,安喻七。如意阁提供制作和销售渠道,安喻掌握核心秘方,渐渐地,他们的生意越来越好,安喻和姚掌柜的目光也不再仅仅放在清平镇上。
他们要前往南涯府,在南涯府开分店,未来,他们的糕点店还要放眼整个南义国。
其实安喻倒是也想过自己另外开个糕点店,可是一来,他想速度快一些,借助姚掌柜如意阁原本的资本和人脉,另一方面,姚掌柜确实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合作对象,有魄力、讲诚信、目光长远。
巾帼不让须眉。
最重要的是姚掌柜中年丧夫,膝下并无一子半女,对安喻带过来的两个小孩倍加疼爱,视如己出。两个孩子也很喜欢姚掌柜,安喻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这两个孩子也算是有了依靠。
王家村那些人肯定不算,姚掌柜和他们也算是惺惺相依。
想到这里,安喻接着对姚掌柜道:“况且咱们这次也只是去考查,南涯府是什么情况,具体谁也不知道,我们还要看情况才能决定。”
清平镇虽说繁华,但毕竟只是个狭小的镇县。南涯府是个省府,光其所辖范围内就有十几个像清平镇一样的镇县,其富饶程度可想而知。
他们的糕点在清平镇卖得开,在南涯府就说不定了。不过此路虽然存在风险,但也是极大的机遇,安喻脑海中所存的发家致富的方式在更辽阔的土地,就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马车徐行,带着忐忑,带着雄心壮志,带着情意慕艾。
安喻和姚掌柜深夜返回的时候,客栈里烛火昏暗,大多客人已经早早就寝睡觉,只留下几盏微弱的烛光。
安喻和姚掌柜在各自的房门前道别,待得姚掌柜进入房门之后,安喻稍稍停留,脚步一转,来到了自己隔壁的房屋。
房屋主人还未就寝,桌上烛火砰砰作响,有细小的水流声哗哗流动。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人并未回头,只用低哑磁性的声音喊道:“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行,出去吧。”
安喻不言,轻微的脚步慢慢靠近,白皙逾恒的手掌缓缓地靠近那人的脖颈,被人警觉的擒住。
“大壮哥,你干嘛呀?我只是想帮你拿一下水瓢而已。”听到那道温柔的蕴含笑意的声音,王大壮整个身体都僵持住了,紧接着迅速往水中一蹲,似要掩盖住自己的躯体反应。
安喻的手慢慢越过他的身躯,拿起水面上的水瓢,在那人耳边轻轻地道:“大壮哥,这水可是透明的啊。”
透明的水,盖不住整个煮熟了虾子般羞涩的躯体,也盖不住那突然磅礴的反应。
王大壮一直低着头,躲避安喻的视线,此时听到安喻的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些看到他与旁人谈笑风生的醋意与酸涩在此刻仿佛都变成了实质。
他猛然扭头,猝不及防地将安喻拉下水,不待那干燥的衣服被水浸湿,便将那撩动人心的小骗子推倒在浴盆边缘,箍在自己宽广的胸膛范围之内。
嘴唇狠狠地压了下去,生怕那张嘴里又说出什么让自己紧张心动控制不住自己的话来。
安喻初时惊讶,待得反应过来,莹润的臂腕环上那古铜色的肩膀,辗转旖旎。
夜色渐深,水面上波澜不停,隐隐地听到那难耐的喘息,直至天光微熹。
翌日。
“安喻,我觉得咱们最初的设定是可行的,南涯府在糕点一道上的情形和清平镇几乎一样……”沉醉于搞事业的姚掌柜狠狠咬下一口小笼包,慢慢说道。
她抬头,这才看见安喻和一同前来的那个壮汉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要说她哪里知道,安喻遮盖脖颈的内衬和那鲜红的嘴唇欲盖弥彰。
她不是傻子,她也是结过亲的。这两人一路上奇奇怪怪的氛围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下心中已有了答案。
她眸光微转,也不直接揭穿,反而慢腾腾地喝下一口粥,这才道:“安喻,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住的这间客栈不太好啊?”
安喻不明,伸手拍开某只献殷勤的手,心中还有些愤慨,昨日明明说好他在上面的,怎么回事,他心下恼怒自己,不肯接受某个男人的好意,自己强忍着某处的痛意,端过一碗清粥。
道:“还行吧?”
“怎么会还行,安喻你看,你的脖子和你的嘴都被咬的啥样了,这客栈的虫子也太多了吧!”姚掌柜凑到安喻耳边,大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