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他说的也没错,若真的是他杀,那人怎么可能会在我们的重重巡守之下悄无声息的杀人呢?还是白日视线最好的时候,说不定真的是……”
其他侍卫也心有疑虑,当年梅妃死在这颗梅花树下的场景对于他们来说还犹如昨日重现,历历在目。
“真的是什么?”侍卫长眼神凌厉,不断地逼视这些属下,“我知道你们心中所想,但我们的任务就是当好自己的差事,旁的东西,要管,也得有命管!”
侍卫长目光转向安喻,问道:“您说,对吗,安捕快?”
欲盖弥彰。
看着这些人闪躲畏惧的眼神,安喻知道询问这些人估计也得不到什么答案,便笑道:“那是自然。”
梅枝突然断裂,尸体直坠而下,吓得众人纷纷白了脸颊。
“安大人,内务府所有的制冰记录都在此了。”内务府首领太监捧着一本记录册递给安喻。
现下制冰极为艰难,且造价昂贵,不是所有人都有制冰的资格和成本的。
安喻接过记录册,册子很薄,因为时处隆冬时节,这段时间的用冰记录也不多,除了为冰镇瓜果之外,并没有大量制冰的痕迹。
皇后自上次礼佛归来之后,身体不适也并未外出。礼佛期间,也从未回过将军府。
如此看来,冰棺一路,最起码从表面上看来已是无法可走。
子时三刻,一道黑色的身影敏捷地飞上皇宫内院的房顶,步伐轻盈快捷,直奔皇史宬而去。
皇史宬,顾名思义,用来存放皇家档案秘事的地方。
所有一切案件仿佛都与梅妃当日意外死亡相关,或许在这里能够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安喻停步于皇史宬房顶之上,小心翼翼地掀开瓦片,谨慎地往下滑落,不发出一点声响。
这个地方内里是一个非常大型的藏书室,下方的书籍被整齐有序地摆放在书架之上,还有的则被高高地放置在储书格之内,密密麻麻,浩如烟海。
毫无下手的方向可言,若凭他一己之力,在这么多书籍中找到有关梅妃事件的记载,无异于大海捞针。
“安捕快,你这偷偷摸摸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这不,就在安喻焦急地时候,可用的人到了。
“督主大人,你这跟踪人的毛病又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一阵疾风从房顶落下,顺势将安喻抱个满怀,慕容祁同样一身黑色夜行衣,俊逸潇洒,将安喻牢牢地抵在储物格之上。
“跟着你,怎么叫跟踪呢?那叫妇唱夫随。”慕容祁将自己的唇印在安喻双唇之上,一点一点地像品尝糕点一样,亲一口,品味一番,亲一口,品味一番。
他的眼睑低垂,目光集中在那两点双唇之上,如同炽热的火焰,烧的人心中发慌。
“什么妇唱夫随,我们之间谁是夫,谁是妇你还没有搞清楚吗?”安喻忍住自己难耐的喘息,找准空隙开口反驳。
然而真正的实干家从不会多费那些多余的口舌,慕容祁将书架上的书放倒一些,垫着冰凉的地板,轻解罗衫。
“别急,这就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