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万剑峰得名的由来,历代先辈在此参悟剑意,修炼功法,得升仙道。”谢祁并没有收过弟子,不知道如何教导徒弟,只能按照自己师傅的方法教授安喻和小萝卜头。
他不知道,他是修真界千年一遇的天才,天资和悟性更是绝无仅有,碰上安喻这种潜伏的魔族奸细也就罢了,小萝卜头更是什么也不懂,换做他人,不说教导,怕是会就此认定谢祁故意为难拿乔,寻机炫耀。
此后数月,谢祁便每日带着安喻和小萝卜头风雨无阻、早出晚归、焚膏继晷地在此参悟剑意,修习仙法,这些剑意倒真不愧是历代归一宗仙人留下的剑意,或雄浑或凌厉或巧妙或柔韧,无一不蕴含着奥妙无穷的机缘。
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安喻身为魔族奸细,一点修仙根基也无,他再怎么修炼也毫无寸进。这也是正常,魔族人修炼什么,当然应该修炼魔功嘛,只是如今他什么关于原身的记忆也无,别说魔功了,他连魔宫在哪都不知道。
只能每日像模像样地勤勤恳恳修炼,却不得其道。
谢祁从身后握住安喻的手,将他整个人环抱其中,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润柔滑的细腻,心旌动荡:“应该这样握剑,手上的力度再转圜柔和一点,你太僵硬了。”
两个人前胸贴着后背,彼此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衫互相传递,耳边是那人清浅的呼吸,一扭头仿佛就能肌肤相贴,薄唇红润,轻轻翕动,仿佛在发送着无声的邀请。
谢祁感觉自己双手失力,手中力道越来越小,眼中尽是那人若隐若现的小舌,不停在自己脑海中彰显它的存在感,那种清甜的湿润的柔软的感觉,是否还如记忆中一般沁人心脾。
这样的场景在这些时日不断地发生着,果然,不到片刻,安喻便察觉到自己身后有种莫名火热的坚硬。
但大师姐是女人啊,怎么能有那种东西,故而安喻只能假装不知,单纯无害的眼眸盯着大师姐红透的耳根:“大师姐,你的剑又顶到我了。”
“是……是……吗?”往常大师姐一听到这话,便会紧张仓促地逃窜,只留下一个快的看不见身形的残影,然而今日,谢祁不知自己为何,心中竟莫名的生出许多勇气来,他抓住那人白皙的手掌,在他耳边急切而沉闷地道:“师弟,你想摸摸师姐的剑吗?”
那人低下头颅,白皙的面颊上红晕翻飞,娇羞无限:“可以吗?”
谢祁不答,只是牵着他的手开始去找寻自己的剑,只是这把剑实在是太难找了,安喻翻遍谢祁的全身衣衫,触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感受到滚烫的体温在自己手中流动,犹如火山喷发的先兆。
最终来到那片荒草丛生的地方,惊讶地发现大师姐的剑竟被这样堂而皇之地藏匿其中,这把仙剑不如大师姐惯常所用的青蓝色,反而泛着青紫色的光芒,上面还有些青筋在不停地跳动着,彰显着自己明晃晃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