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树。”
梁嘉树嗯了声,用腿环当借口继续摸,声音又沉又哑:“不是要戴腿环?”
“你喜欢戴在哪,腿.根,还是更上面?”
“......”
你快要摸到我胸口了!
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心跳都很快。梁嘉树呼吸好热,说话时气息扑在路池耳边,将那块白玉般的皮肤熏出病态的红。
路池的眼角也红,薄薄一层皮肤仿佛裹了火星,热到发烫。一双浅褐色瞳孔润得湿淋淋一片,看过来时像色.情片里的主角,糜艳生香。
梁嘉树被这一眼看得充血到发痛,忽然开口,嘶哑说:“这里没有监控。”
“......”
路池终于从生理反应中缓神,力气回来,立刻咬牙一把掐住这人脖子,感觉他像只随地发情的疯狗:“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放手。”
谁家好人在实验室开搞?有病吧!
他的声音也罕见地带了沙哑,像是放了薄荷叶的冰沙,咬在嘴里又冷又辣。
梁嘉树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只想亲。
仿佛被狐狸精蛊惑的年轻道士,脖子上传来的痛感只能令梁嘉树更加兴奋。路池看见他紧缩成两点的漆黑瞳孔,闭了闭眼,心底暗骂一声疯狗。
骂完,他无奈用力,扯着梁嘉树要压过来的头往后拽,胸膛起伏两下:“梁嘉树,放开我。”
梁嘉树嗯了声,完全没在听:“好。”
“......”
鼻尖的化学试剂味更重。
路池被他弄得也有点躁,呼吸发飘。
他皱眉,一巴掌扇在梁嘉树脖子上,而后猛地挣脱开桎梏,跳下怀抱,往后退了两步。脚下不知踩到什么,啪嗒几声,头顶亮起两盏明亮灯光。
暧昧的昏黄光线瞬间被覆盖。
路池竟有点松了口气:“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说完就要离开。
下一秒,炽热掌心无声贴上细腰。
梁嘉树从身后用力揽住路池,仿佛死也甩不脱的水鬼,往他有反应的前面探:“路池,实验室没有监控。”
“但放松肌肉的试剂有很多。”
“......”
路池啧了声,忽然转身,一把按住那只揉摸自己的手,挑眉看着他:“梁嘉树,我不和学生搞。”
“......”
梁嘉树一顿:“你是助教。”
路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助教?助教也是老师哈。”
梁嘉树:“......没有看不起。但你当助教才半天。”
路池嗯了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有意见?”
“......”
梁嘉树漆黑的瞳仁盯着他,手被按住动不了,但也不移开。就这么像只男鬼一样堵在面前,偏执又阴郁。
路池和他对视,片刻,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路池不可能随便和人上床,梁嘉树了解他,现在为什么这么执着?
明亮灯光下,男人浅褐色的瞳孔被光映得澄澈,眼尾还残留着一抹病态殷红,神情却始终冷静清醒。
梁嘉树看着他,片刻,沙哑平静道:“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
路池皱眉:“证明什么?”
“证明不管是物质还是身体,我都能做得最好。”
“好到你不会再像这次一样,毫无征兆踢开我。”
灯光下,青年眼瞳极黑,透着令人心惊的偏执、不安、难缠、神经质。
路池一顿。
下一秒。
梁嘉树面无表情按下手边开关,咔哒两声,灯光连同夜灯一起熄灭。
黑暗重新笼罩。
这一次,路池却注意力转移,难得没有感到不安。
带着薄茧的指尖灵巧探至腰间,伸进白衬衫,仿佛观看揣摩过无数遍教学视频,极富有技巧地安抚温热皮肤,逐渐往下。
路池呼吸略重,躲不掉,干脆伸手,一把按住跪在他面前的青年。
第一反应是,这人好大只。
跪下来也很大只。
然后他很轻地笑了下,汗珠顺着湿润额发滑落,落在高挺锋利的鼻骨,声音难得带了情.欲:“梁嘉树,你真是条疯狗。”
疯得可以。
梁嘉树沙哑嗯了声,发梢蹭过路池漂亮的腹肌,刺得发痒。说不出清晰词语,他就抬手,握住路池按在自己后颈的手,强行掰开,又湿又热地与他十指紧扣。
路池垂眸。
片刻,很轻地捏了捏梁嘉树掌心。
下一秒。
梁嘉树一僵,忽然闷哼一声,呼吸骤然凌乱发烫。
“......”
?
沉默许久。
黑暗中忽然传来扑哧一声笑,而后是强忍笑意的沙哑安慰,憋笑到发抖。
“没事......”
“时间短也很可爱啊。”
“......”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