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从家拿的那几瓶红酒都让你给喝了。”她叹了口气。
而后翻身下榻,出了卧室,径直走向客厅,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余云雁送的礼盒。
江锦书颇为好奇,为什么余云雁和齐明之都是那样的神情?
她就着灯光打开了礼盒,只见里面是一件睡衣。
江锦书登即红了脸,忙将盒子盖上。
余云雁这是送的什么东西?
江锦书决意将这东西塞到最隐蔽的位置,最后她踩着凳子踮着脚塞到了衣柜的顶格。
反正以她的身高是看不到的。
江锦书想,这足够隐蔽了。
却不料一回头,原本酒醉的人正端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目光不经意地略过她刚放置在顶层的礼盒,那个位置于他来说,一览无余。
又是一个不太平的夜晚。
……
眼瞧着快到小年,盛江医院却如往日般床位紧张,骨科病房的护士站,有几个小护士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齐明之刚找主任批完假,到护士站看了下病人的检查单,又见那边热闹着,他随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护士长摇了摇头:“有个人送了旺仔和火龙果来,这一下子科里的小护士们就都急了。”
是了,最科学的地方反倒最玄学了起来。
齐明之理解了为何他们都这样的表情,因为科里每次有人吃火龙果芒果这类水果上夜班时,后半夜都会忙得晕头转向。
护士长眼尖地看到了齐明之的请假条,笑问:“齐医生你要休假了?”
“是,回家陪长辈过年。”他笑了笑。
“上回听主任说你结婚了?怎么没办婚礼啊?”
齐明之敛眸笑笑:“我和我爱人工作都忙,想年后办。”
“挺好的,祝贺你啊。”护士长笑。
“谢谢。”
小年将至,齐范先带着王含章回了北京,齐明之与江锦书则是晚了几天。
上午九点出发,晚上八点才到达北京。
江锦书看着面前的四合院,有些出乎意料。
“这是我们祖父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