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一群公子哥清点着今日的猎物,毫无疑问的,孟淼良猎得的猎物最多。
孟淼良让随行之人记下今天狩猎所得,包括每人猎得几头猎物,一切结束后,有人道,“这些猎物怎么处理?”
若真的是兔子,山羊之类的动物,他们还能烤了吃。
孟淼良道,“找个地方扔了。”
之后,士兵将这些猎物搬走,到偏远地方挖了个洞,把人埋在坑里。
这些公子哥则嘻嘻哈哈,讨论着接下来去哪里吃饭,吃完饭又要去哪里玩。
“怎么不见张召林,”有一人道。
“王铭也没回来。”
“别是走不出来了。”
众人一时没了决定,皆等着孟淼良下决定,孟淼良心情好,没有计较,“我们先走,让他们自己跟上来。”
这群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公子哥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口中的王铭已然成了一具尸体,至于张召林,他本是能赶回来的,只是在杀顾拾时遇到了一点意外,等他拎着猎物出来时,校场只剩几个看守的士兵,问了士兵,他才知道这些人已经去了酒楼。
等他来到酒楼,这些人已是醉了一半。
有人认出了他,“张召林,怎么才来?”
“猎物有点难缠。”
“就那几个废物,还很难缠,来,罚酒。”
“我先自罚三杯,”张召林说着就连喝三杯酒。
又有人道,“张召林,王铭没和你一起过来?”
“没有。”
“这家伙,说好今天要请客,别是没钱找机会推辞。”
谈花隐找遍林子,没能找到顾拾,但找到了几具烂掉的尸体,看样子,有一段时间,腐肉裸露在外,大量的虫子围绕尸体。
他又回到校场,扮成士兵,打听到了埋尸的地方,那地方很偏僻,加上埋着尸体,旁人不会轻易靠近,谈花隐把坑挖开,一个个拖出来,也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这堆人里有不少熟面孔,还有一些陌生面孔,看来这种事不是头一回发生了。
但没有顾拾,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顾拾还活着,还躲在某个地方,也许他该再回校场,顾拾可能还在矿洞里干活。
于是他又回了矿洞,这一次狩猎过后,人少了一半,里头却没他要找的人。
顾拾到底去哪了?
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带走顾拾,这件事因谁而起,他就要杀了谁。
夜幕之下,城中依旧喧闹,一个黑衣人在人流中穿梭而过。
孟淼良喝了酒,醉意上来,在酒楼撒酒疯,狠狠砸了一通,才消停一会,又叫着他们去听曲。
如此一通玩闹下来,街上已经没什么人,街上只有马车压着石板上的声音,孟淼良躺在马车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