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突然就闯进士兵居住的屋子,开始翻箱倒柜。
“没有。”
“没有。”
“这里也没有。”
“报告,没能知道黑色衣物。”
被搜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娄静道,“小兵屋子里没有,不代表长官屋子里没有。”
“你别平白污蔑人,”长官立刻跳出来,此人正是当日抓捕修士之人,修为刚至洗髓境。
“你心虚了,”娄静道。
“谁心虚?你们要搜便搜,只是若什么都没搜到,你这个姓娄的要给我磕头认错。”
他这是一种隐形的威胁,一来他在军中身份高,二来要立威,若是娄静怕他,便不敢搜。
“我奉了夫人之命,来此搜查,你有不满,可去跟夫人说。”
说着,娄静就带人去他房间里搜查。
“找到了,”一人从床底拿出一件黑色袍子。
“不可能,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就是你这个姓娄的,”他指着娄静的鼻子。
娄静道,“抓起来,带到夫人面前,看他如何狡辩。”
此人见娄静不管不顾,便要抓人,奋力反抗,打伤抓他的人。
娄静道,“证据确凿,此人还敢伤人,定是心虚,快去禀报夫人。”
他虽有洗髓境初期的实力,奈何寄人篱下,想跑也跑不远,不仅如此,因为他袭击想抓他的人,还重伤两人,被戴上了限制灵力的镣铐。
“你为何要做这等事?”柳冰心面色冰寒地质问他,“我孟家待你不薄,救你于危难之中,给你吃,给你穿,从不曾亏待于你。”
“夫人,有人诬陷我。”
“你倒是说说看。”
“就是娄静,除了他,谁知道我房间里有黑色袍子。”
柳冰心看向娄静,“你怎么说?”
娄静拿出一块令牌,“夫人,此人早生逆心。”
柳冰心一看这块令牌,她怎么会不认得,这正是陆家的令牌,而陆家与孟家有仇,孟淼良被凌霄殿斥退,这陆家出了不少力。
他一看令牌,顿时急了,“夫人冤枉啊,我没有勾结陆家。”
“没有勾结,难不成这令牌还是你捡得不成?”
“正……正是我捡的。”
可柳冰心哪里还相信他的话,一掌打在他胸口,废了他的修为,“关起来。”
凶手找到了,剩下的就是审问,柳冰心不管这事,她要带着她的儿子去一趟娘家,爹或许有办法救她的儿子,她可不能让儿子一直是这副傻样,她的儿子是最好的,注定要成龙成凤。
张召林这几天感觉是活在油锅里,所有人都知道城中有杀人凶手,这人的目标是与孟淼良有关的公子哥,柳冰心封了城,还一户户搜查,可就是找不到一个人。
而且他来去无踪,听说能神不知鬼不觉靠近他人,连府中下人也无法察觉,就是这样一个人潜伏在黑暗中,随时能要了他的小命,张召林怎能不害怕。
“走吧,孩子,去投靠你的姑母,”母亲备好了行李和车子,打算把他连夜送走。
张召林也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他拿上行李,钻进马车,忽又想起一事,回了屋子,抓出一人,塞进马车。
上了马车后,张召林拿出纸笔,“快写。”
那人道,“可今天的份已经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