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商人都以为自己是她的唯一,自己是她眼中最重要的人。林瑶将这些话听得耳软心麻,每一次微笑,每一次低语,都是一场精心的交易。商人们开始争执,谁先谁后,谁占据她的床榻,谁能在她耳畔低语,而她,在这张无形的网中来回穿梭,带着温顺的笑容应对他们的每一个要求,却深知,这不过是一个漫长的“表演”。她时而站在一人旁边,低声赞美对方的商才,时而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轻柔地讲述他们来时的风光,所有的语言都经过精心雕琢,目的是让每一个人都沉醉其中,得意忘形,毫不知晓她内心的荒凉与疲惫。
商人们之间的竞争愈发激烈,他们争抢着占据她的时间,想要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独属于他们的宠爱。林瑶的手指早已麻木,背脊也渐渐僵硬,但她的笑容始终没有落下。她送上茶水,整理衣物,为每个人都擦拭额头的汗珠,动作轻盈而不拖沓,仿佛她永远也不会感到疲倦。即便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反抗,脚步渐重,目光也模糊,她依然硬生生地将一切扛了下来。午后的阳光穿透窗棂洒进来,商人的言谈举止越来越露骨,他们言语间的挑逗愈加明显,林瑶只得屡屡弯下腰去,捡起掉落的丝帕,用柔和的语气回应,仿佛在答应他们所有的要求。尽管她的身体已经感到几近崩溃,几乎连站立的力量都快要失去,但她依旧微笑着,回应着,任由他们在她的世界里游走,直到最后一个商人依依不舍地离开,带着一袋黄金和一些珠宝。
她几乎虚脱,眼前一片黑暗,身上如灌了铅般沉重。那天她几乎爬不起来,腿脚酸痛无力,手指僵硬地捏不住茶杯,连自己的影子都显得那么遥远。她倒在床上,感到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但她深知,这只是一天的开始。她闭上眼,陷入深深的昏睡,梦里依然是那三位商人的脸孔,一张张的笑容,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像是永远也无法甩脱的阴影。
几天后,五个官员来到了幽梦茶馆。这个下午,林瑶几乎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她知道,自己的极限又到了。五个官员,一个个衣袍华丽,步履间带着不容忽视的权威,他们的目光沉淀而冰冷,眼神里藏着无法抑制的欲望,仿佛林瑶是一个被他们预定的奖品,谁能最先得到她的宠爱,谁便能得到更多的权力与财富。她无言地迎接他们的到来,像往常一样,将自己完美地呈现在他们面前,聆听他们的谈话,回应他们的玩笑。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低头,都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迎合他们所有的需求。
林瑶不敢有丝毫疏忽,床单被褥在这漫长的几个小时里换了二十七次,每一次换新床单,她都要在不同的位置站立或躺下,随着每一个官员的意图,忍耐着□□与灵魂的双重重负。她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头顶似乎不断传来阵阵眩晕,手脚也开始麻木,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榨干,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而不顺畅。每一位官员的需求都不同,他们有的要求她在床上陪伴,聊家常;有的要求她为他们读诗,朗诵那些自己一生都不曾欣赏过的古文;更有的,直接以权势逼迫她做出亲密的举动。每一次,她都强忍着内心的反感,依旧表现得如同一块光滑的玉石,任由他们雕琢,任由他们指指点点。
她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每一寸皮肤都在向她求救,手指的关节肿胀,腰肢像被五花大绑般束缚着,痛得几乎要断裂。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虚无,连声音也开始颤抖,但她依旧笑着,回应着。每一次他们的动作变得更为肆无忌惮,她都能凭借经验,用一个动作、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将他们的欲望缓缓拉回,调整到最适合他们心理的高度。每一个人都离开时,都会以为她是一个心甘情愿的陪伴者,而不是一个在精神与□□上都被消磨殆尽的女人。最终,五个官员离开了,她倒在床上,几乎没有力气再动弹,眼皮沉重得像铁石,整个人被极度的疲惫与痛苦所侵蚀。
她昏睡了两天一夜,梦里依然是那一张张丑陋的脸,依然是那一次次无休无止的折磨。醒来时,眼前依旧是幽梦茶馆那狭小的房间,那个没有出口的牢笼。她的身体依旧疲惫,浑身酸痛,但她知道,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