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里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在那里站着有一些无辜的样子。
这次游轮从这里看绝对是一个草台班子,但安吉里拉又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希望后续能好。
撬棍被背包装起来在外面并不是十分明显,可以很好隐藏。
因为安吉里拉觉得自己和这个撬棍实在有缘,并且,在游轮上是不允许带枪械一类的工具的。
这为他带一些防身的东西提供了很好的理由。
只是带他来的那些人们总是有些一脸坏笑的样子。
不过很快,安吉里拉就明白为什么这样了,他看到一起来的人,因为被带来的那些人,掏出了一个电击的电棍。
有了这个电棍,一个满脸刀疤的大个子冲到了前面,用这个带着电的电棍狠狠戳向面前的人。
员工没有躺着被电,而是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攻击他的人,并不信邪。事实上,他们还在以为这是一场小打小闹,他们以为这个游轮的组织者只是想玩一点玩弄老实人的游戏,虽然他们并不是。
他也不认为对方是真的想开枪。
毕竟,他手里面的电棍,其实是毫无杀伤力……他狰狞的脸放大,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
很快,又被痛苦所替代。
他只呻吟了一小下,一个生命就这么没有了。
众人震惊,原本哭叫着想要离开的女生现在已经闭住嘴巴了。
只是她的眼睛里面依然沾满泪珠,她的嘴巴紧紧抿住,泪水在女孩毫无知觉的时候从眼角滚落到地上。
大家都缩在一起,等着这件事情最终的审判,到底他们能不能走。
出了这样的事情,那群人会想着把他们怎么样。
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在氛围如此沉寂的时候,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绿色头发的男人。
他背对着他们,像一个沉思的学者,看着汪洋大海。
海浪也顺着他的方向开始层层翻涌,墨色的海卷到上面碰撞出白色的浪花。
现在的太阳远在天边橙黄地出奇,给男人上了一把金色的辉光。
时间在一直六十一,但是没有人动作。
终于,有一个人实在受不了这种压迫,尖叫着想要逃跑出去。
这次没人开枪。
刚刚开枪的人只是向前走了一步,靴子和甲板碰触发出轻微的声音,并不十分鲜明。
但却直接把那个人吓得尿都流出来了。
腥黄色的尿液洒满地板,拿着枪的人露出满脸厌恶的神色。
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向内勾了勾,冲着其他人示意。
显然,他在船上的话语权是非常高的,其他人一下子就跑着过去收拾东西了。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迅速拿来了拖把和水桶,还有分解气味的东西。
把这个人连同那滩尿液都收拾了。
那个人又站在腿间带着黄色尿渍的人面前,狠狠踩了几脚:“如果你还想要保住你的头的话,就少说话!”
被踩着的人话都说不清楚了,大舌头一样地点着头,含糊不清地想要说些什么东西。
男人也听不清,不过无所谓,看这种哈巴狗的样子,无非就是一些阿谀奉承的话了。
他在这里也算是待了很久的人,有点地位,听这些还是听得的。
“清理一下。”
他还嫌弃对方的尿液蹭到了他的身上,小哈巴狗眼睛里闪过一丝怒色和恶心
但也正是这种感觉在提醒他还活着,如果真的被杀了,那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角又溢出来几滴泪水。
小丑似乎是察觉到这场闹剧即将结束,赶忙来参加最后一秒的狂欢。
他夸张的扮丑长相惊呆了现场的一众人。
明明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小丑,能给大家带来无限的欢乐,但他们现在竟然只觉得小丑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
男人的目光集中在他们的老大,也就是这个小丑身上。
安吉里拉也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小丑竟然会是在这里,他还记得小丑曾经买过他的东西,他甚至记得他的出逃。
他那天真的十分反常,他不穿他平时穿惯了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朴素的西装。
经过上次提姆的科普,他现在已经明白他是什么人了。
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的人,轻则是生了什么精神疾病,重则是把不少人的性命都残忍伤害。
安吉里拉看到的册子上,前面往前翻了几页就是小丑的名字。
他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