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求我。”
还是那句话,娇圆恍惚间皱紧了眉头。
这人怎么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句话。
凉意消失了,灼烧又让浑身滚烫难耐。
张嘴就已破碎的声音终于是呜咽着吐出几个字,“帮帮我。”
终究是说不出口,还真是个硬骨头。
看终究谁更硬?
被抵住时,她下意识地向后瑟缩着。
男人掌着她哑声道:“别动。”
娇圆的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可却透着丝丝紧张。
男人定了定心思,俯下身。
哪怕有媚/毒在身,哪怕已然做足了准备,可娇圆却还是疼得厉害。
自幼习武,再加之常年的自律,男人的力气俨然可怖。
娇圆退让,他就磋磨,娇圆躲闪,他就强攻。
一拉一扯之间,她反悔了,疼,浑身战栗得疼,撕破身躯得疼。
可此时再说这些已经晚了。
男人强忍着,停下来。
又吻上了唇,只是这次有了丝丝柔和,手指顺着她的肌肤纹理一寸一寸地梳理着,游走之处,却如甘露。
慢慢的,娇圆放松了下来,身体的滚烫和紧张让她觉得疲惫不堪,可又有些异样而陌生的感觉。
紧接着突如其来得致命一下,让她瞬间呼吸凌乱,仰起了脖颈。
痛沁入骨髓,冷汗倾身而出,那灼热似乎也清减了不少。
男人此时也是隐忍着,紧皱眉头,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娇圆白皙的脸颊处。
他在她耳边轻哄着,轻吻着,轻抚着,一切都很轻。
可每每就在娇圆放松警惕之时,总会又重重的得寸进尺。
反反复复,砥砺磋磨。
不知过了多久,娇圆觉得自己就像风筝,随风而飞,有时狂风呼啸,有时微风细拂。
起起落落,难以自拔。
她害怕那坠落感,只能死死攀着,双眸紧闭。
“睁开眼,看着我。”男人厉声暗哑道。
娇圆几乎被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折磨疯了,拼命地摇着头,在风中呜咽着。
男人却不打算就此放过,“这才刚刚开始,你要慢慢习惯。”
随着他的动作,娇圆攥紧身下的锦被。
男人反复哄着她,也不知哄了多少次,起初疼得要命,后来已然累到连抬手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
可男人却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拢着将她翻过来。
那檀背上的大片红纹,让男人大为震惊。
他不禁眯了双眼,手指轻描,这竟然是一幅不完整的舆图,只是有些地方的印记还看不太清楚。
手指所到之处,娇圆都忍不住身颤不已,慢慢地,帷幔又轻轻晃动起来,一室旖旎。
就这样,娇圆也不知自己最后是何时睡过去的。
只记的梦中的自己化身成了一叶小舟,随着惊涛浪不停摇晃着。不是被抛向浪尖,就是沉没到无法呼吸。
青雀公子平日里的清冷,在这床榻之间荡然无存。
犹如那不知满足的野兽一般,想要将她拆骨入腹才满意。
待娇圆再次醒来时,身上已清爽了不少,也换了干净的衣衫,想必是他安排奴婢做的这些。
只是自己全然不得而知,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醒着。
身边躺着的男人,微弱的烛光映照着他,笼出一身浮影。
娇圆欲起身,却发现那灼热感并未完全消失,心中一惊,脸颊不由得又晕染上一抹红霞。
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青雀公子看也不看长臂一伸,便将人整个捞入怀中。
“怎么?又想跑?”
娇圆试图挣扎,却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顿时难以置信地僵住了手脚。
“不要动。”青雀公子在她身后抵住她的脖颈低声道:“看你的脸色,那媚/毒应还未完全清除,方才你睡着了,才……”
回忆起那些事,娇圆真是历历在目,她丝毫不敢有任何动静。
可蜷缩着身子却微微地颤抖着。
灼人的热气又呼在了耳畔,锦被下有双手不老实得到处游走,渐渐地娇圆的气息也开始不稳了。
她对自己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只觉得脸热。
顺势锦被一拉,将自己全身都盖了起来。
谁知那男人也紧随其后一并钻了进来,唇又被夺了,一声呜咽被拆散。
娇圆现在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执意地要挣扎出来。
可男人却如八脚怪似得缠绕着她,让她逃不开,躲不掉,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慢慢地,锦被里的空气焦灼,那绣着花的被面不停地起起伏伏。
太闷了,娇圆只得将锦被拉下来,露出了脑袋。
这时才发现,身上刚穿好的衣衫却又不翼而飞。
男人的力气依旧很大,娇圆只得将自己的脸埋入锦被之中,好压抑住那忍不住要出口却早已破碎不堪的声音。
正当她攀上那最高的浪尖浑身颤栗时,后背处传来的一片清凉让她顿堕下坠,顷刻间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