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临走前,似乎强吻了对方。
脸唰地涨红,所以某种意义上是我害得南云变成了现在这样,虽然色|欲比起其他的欲望看起来威胁性要小很多,但看他这样子似乎也并不好受。
冷静了下来后,我鼓起勇气朝他走了过去,并关切道:“你还好吗?需要我……”
本来想说要不要帮忙的,但这究竟该怎么帮啊!
急促的呼吸声落在我的耳畔,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双手都受了伤,绷带和剪子落在了地上,看样子是还没来得及处理好伤口便因欲望的发作不得不停了下来。
想要解除欲望魔法那就必须得发泄出来……
一米九的男人呜咽着往我怀里钻,受着伤的双手很快便攀上了我的脖颈,湿漉的黑发急切地顶着我的下颌,嘴里也一遍又一遍念着“suzuki”这个名字。
我不止一次感慨过,南云每次喊我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婉转得像是在说suki,和告白没什么两样。
“你的手…所以没法自己来,是吗?”
不太清楚他现在是否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但情况紧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欲望魔法的反噬很有可能致人暴毙身亡,更何况这里面还有我的一份责任。
纠结一番后,我很快便在对方的软磨硬泡下缴械投降,一手将人揽在怀里,一手向下探去。
包裹着武器的黑布被轻轻褪下,单手操作实在是有些困难,所以在这一过程中难免剐蹭了几下,结果使得它猛地一个弹跳,并再度膨胀了一圈。
交错的呼吸声与细密的呢喃夺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因为重点只是帮忙纾解并不是真的要去做,所以我便只专心于那一处,任由对方的武器亲昵地贴向掌心,并接受着它的讨好。
“铃木…铃木……看着我。”
近乎撒娇般的索吻,安静的空间更是让他的动静显得格外肆无忌惮,修长的脖颈上淌着细汗,银丝在唇齿间被拉长挤压,仿佛不知疲惫般反复重复着这个动作,由浅入深。
不仅是胸口,连眼尾也红透了。漆黑的眼睛看着下一秒就要溢出泪水,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他这副模样,便任由对方继续索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保养武器对我来说是件很生疏的事,以前倒是在一些游戏和漫画里接触过,但实操起来着实有些难度。不过好在它非常听话,尽管体型大得单手根本无法彻底握住,但它会主动配合着上下摩擦,偶尔会因刺激大力弹动几下,紧接着便以润湿的头部亲吻我的皮肤,将自己的全部都送往我的面前来,毫无保留。
怀里的人喉间不可控地溢出几声低吟,黏腻的水渍喷了出来,瞬间将我的整个掌心染白。
但一切似乎并没有结束,这柄武器比一般的要难招架许多,第一轮的保养并未让它感到满足,反而激起了几分胜负欲,非要再来一局。
“铃木…帮帮我,再帮一次。”南云轻晃了一下受伤的手,血珠顺势砸在了地板上,溅出一朵妖冶的小花。
“我手受伤了,自己做不到……求你了。”
磨人的又何止它,毕竟主人都放低身段一个劲儿祈求了,而我恰好吃最吃这一套。
武器像小狗一样舔亲着我的手心,就连指缝也不放过,非要钻上那么一下较劲。我颇为不自在地避开视线,任由它将气味沾满,将我的手打上属于它的标记。
它似乎分外欢愉,一次又一次根本停不下来,压抑了许久的热情尽数迸射而出,白稠再度落了下来,甚至有一部分洒在了我的礼服上,黑色的布料衬得其格外刺目,糜|乱极致。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还未休息多久便又被南云搂着亲密。他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亲上一会儿便会靠在我的颈间休息片刻,而武器却一直□□,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黏在我的身上。
浑浊的水再度溅了上来,将我弄脏似乎成了它的执念,也是在这会儿我才意识到它根本不是什么乖狗狗,而是一条惯会使用计量的恶犬。不断的起伏已经将我的手腕累得完全抬不起来了,到了最后它便自己借力上下乱动,非要将自己打磨得光鲜亮丽、好让我欣赏到它最为挺拔的身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它终于感到了无趣,于是便收起了自己的威力不再继续折腾我和它的主人,翘得高高的脑袋慢慢耷拉了下去,身体也缩小回原来的模样。
保养武器的过程实在是太过于漫长,我的手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它大概索取了…五六次?又或者七八次。
总之欲望魔法的力量比我想象中还要恐怖,这种经历绝对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深吸一口气,幸好南云平时生活很规律,烟酒几乎不沾,所以此刻房间内萦满的气味并不难闻,开个窗便能很快散去,没人会察觉到这里经历过什么。
可就在我要起身离开时,却对上了南云清明一片的目光。
欲望得到纾解后魔法便彻底解除,此时那双黑眸里情绪浓得让人下意识想要退缩,可惜我整个人都被对方禁锢着,根本没法动弹。
“铃木清宫。”
他喊了我的全名,随后在我不解的打量下,抬头凑了上来,如蜻蜓点水般落下了一枚吻。
就像是刚打完一场恶仗后的安抚一般,温柔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