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桃自认为他是个相当宽厚的主子,对于宠爱的舞姬更是拥有无尽的耐心,笨舞姬不懂得把握机会,作为好主子当然会手把手教她,如何做才能讨主子欢心。
他单手攥住舞姬的两只手腕,将它们拉过舞姬头顶,金铃悦耳,金镯带着她的衣袖顺势滑至舞姬的小臂,赤金夺目却美不过舞姬白皙的皮肤反射出的莹莹光辉。
太美了……
楚桃被舞姬的一小节手臂晃得口干舌燥,他低头,用唇舌拨弄着让被卡住的金铃重获自由,然后向上一点点吻到了舞姬左手的虎口,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他留下私人专属的标记。
在浅疤流连了许久后,楚桃才哑着嗓子道:“就这样跳。”
“行……吧。”
赵观南缩了缩脖子,终究还是没敢说个不字,开玩笑!小桃的眼神暗的都能滴出墨来了!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非要试试老虎屁股能不能摸得。
由于下身被人使坏固定在车厢的角落,赵观南想还原胡旋舞只能依靠上半身的动作,她双手高举摆出一个起手式,不由在心里暗骂了楚桃一句:变态!舞急旋如风,谓之胡旋(注2),谁听说过跳胡旋舞不用脚的啊!
还没动两下赵观南就遇见了另一个难题,胡旋舞想转得漂亮,双手就要打得够开、够热情,可她的手只要伸出就会被楚桃拉住舔吻,伸出去容易但再想要收回可就要花点功夫了。
聪慧的舞姬为了减少来自主人的干扰,耍心眼就只做了头顶以上的手部动作,不再给主子拉住手臂的机会,可很快她还是跳不下去了,相反楚桃眼睛亮得几乎能放光,他舔了舔唇角,笑道:“姐姐怎么不跳了?”
赵观南几乎整个人僵在楚桃怀里,舒展的舞姿也变了味,从热情变为了瑟缩,听见主人的催促,舞姬更是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抖了两下,下一个动作是仿蛇类蜿蜒爬行的扭动,可她刚刚才因为偷奸耍滑被楚桃揽进了怀里教育了一番,此刻她又怎么敢在恶狼的怀里乱扭?!
“姐姐忘记动作了?”恶狼一点点逼近,赵观南高举的双手正好成为他俯下身子的抓手,楚桃缓缓吻上赵观南的唇角,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孩童:“没关系的,忘就忘了,让小桃帮你想起来不就行了?”
下一秒,炽热的吻封住赵观南所有退路,连呼吸都被无情地剥夺,舞姬很快因为缺氧而开始挣扎扭动,她的身体像蛇,柔软而缠绵,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或舒展或紧握,她的双手像花,娇艳又招展。
在好心主子的帮助下,舞姬终于想起了胡旋舞的跳法,然后被迫跳了一遍又一遍。
近日坊间秘闻,南楚多情事,拈酸泼醋的笑话不少,人们说起也都淡乎寡味,不过某位公主的表现却尤为善妒,惹得一众也算见过大场面的南玉百姓都忍不住想多听两句内情。
据说那位公主小气到甚至不愿意旁人多看他的驸马一眼,使了小性子后让人答应了自己无礼的要求,公主不愿意,驸马偏偏甘愿宠着,做了个累金嵌丝的面罩遮住半张脸出行。
是以人们路过这公主府,总要向里面探望探望,善妒的公主何等蛮不讲理,貌盛的驸马又是怎样的风流?
骏马打着响鼻步履稳健,雕梁画栋的马车在公主府前缓缓停下,众人心头一跳,秘闻的主人公来了!
大伙翘首以盼半晌却不见主人下车,一盏茶后,衣衫微乱的高大男人才抱着公主徐徐下了车,本就寂静的朱红大门前一时间落针可闻。
许久不见,赵殿下的身材似乎更好了,长腿窄腰,宽肩上勾着一双雪白的柔荑,许久不见,楚桃公主似乎也更加妩媚了,单是一双手就让人痴迷,不过若是凑近了细看,就会发现那手腕内侧似乎还有几枚零星的红斑
哎呀呀,大伙会心一笑,小夫妻蜜里调油,黏糊得紧呢!
帘子一掀,赵观南就把脸埋在了楚桃胸前,恨不得把后脑勺也藏进男人怀里,她也想知道自己只是准备哄一哄吃醋的公主,可怎么哄着哄着,两人的衣服对调了不说,小桃似乎还打算就这样将错就错地下车!?
而楚桃仅用一句话就哄得姐姐和自己换了衣服,心里当然是得意的,不枉费他今日特意挑选的新衣——一件西金元素的红纱长裙。
这衣服本来是他为了更好地发挥自己这张脸的长处,他想着软硬都不行的话,就算是□□,他也要把姐姐拐回家,没想到红纱长裙居然另有妙用,抱着金铃红纱的赵观南,小公主的嘴角根本板不下来,脸都快笑烂了,还好有面具挡着,才不至于让楚桃坏了赵殿下的风流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