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韫七派人将花御送了回去,自己则坐在原地继续喝酒。
不多时,姚溪来到了他身边,灵韫七将酒杯举了起“,道:“老姚,来一杯。”
“阿七,你说,我这么做,对吗?”姚溪在他身边坐下,也举杯喝了一口,够烈。
“我怎么知道?!你不后悔就行。”灵韫七继续喝,“反正我只知道一点,嫂嫂她,没有怪过你。”
“我倒是希望她怪我,她要是怪我,我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没事啊,嫂嫂不怪你,你女儿怪你。”灵韫七晃了晃空的酒杯,“酒没了,喝的不尽兴,不喝了,我殿里还有事,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姚溪点了点头,闷头喝了一口,“好多年没喝过了,看来真是老了......”
“时间过的真是快啊!”
......
“老大~老大~”袁肖远一路跑着,跑得气喘吁吁,道:“老大,我回来了。”
“手上药擦了没有?”青柯坐在那里,从盒子里拿了一小瓶药,瓷瓶很精致很小巧。
袁肖远在他旁边坐下,“擦过了,我还好,就是藏西伤的不轻,手都成粽子了。”
青柯神色一动,睫毛轻刷着,微微转头,耳边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反正这药还有不少,你送一瓶给他吧。”
“就说是你送的。”
袁肖远看向青柯,道:“老大,你送的,我送的,不是差不多吗?”
青柯给了他一个眼神,袁肖远立马就老实了,连忙道:“好好好,我待会儿就送去。”
“现在就送去吧,不然,该赶不上了,我出去一趟,你送完药,来南阁找我。”
“老大,需要这么急吗?”袁肖远看了一眼青柯,“好的,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
“阿祀,我突然会心口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藏西将喝空的药碗搁置。
“我看看。”姚锦祀探了一下藏西手,良久,“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那可能就是偶然吧。”藏西突然来了兴趣,“话说,我其实没看清到底是谁第一个投进的绣球,是谁是谁?”
“是李公子....”
“那个小胖子!!”藏西脸上一脸震惊。
姚锦祀将碗收了起来,道:“这么震惊做什么?你觉得他没有这个能力吗?”
“没有,能力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我只是好奇,他的能力绝不可能超过你,就算你不得第一,不是还有那个什么楚权吗?再不济,袁肖远那个小子,也比的过他吧。”
姚锦祀解释道:“袁肖远当时跟我在一块,我俩并无娶亲之意,所以打算等别人投进第一个之后,在投。而那个楚权,他根本就没有抢到球。”
“没有抢到球??!!”藏西有些不信,“他这人......”
“怎么了吗?”姚锦祀看着藏西的脸色不太对。
“他这人着实奇怪,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先休息好,准备准备明日的比赛吧!”
“明日就比赛?这最后一场,这么快的吗?而且明日好像是月圆吧!能看月亮嘞!好日子。”藏西这般想着,准备睡一觉了。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来人是一个婢女,她道:“请问哪位是姚公子?”
“我们都是姚公子。”藏西笑着说,“你找哪个姚公子?”
“我家白茹姑娘有请。”小翠低着头。
藏西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