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衙役推搡着四人,将四人送进监狱。
俞思远好有心情笑着求饶:“哎哟,我这不是走着呢嘛?你轻点推呀,衙差大哥。”
“少贫嘴。”负责押解的衙差恶声恶气地呵斥他。
衙役粗暴地把四个人推进牢房里,然后“嘭”一声关上了房门,并且上了锁。
“救命啊,冤枉啊。”俞思远和毛竴桦的戏瘾大。
衙役一走,两个人就疯狂地拍打着牢门,大喊冤枉。
“安静点。”衙役有大喝一声,制止他们的吵闹。
门口的狱卒恭敬地把几个衙役送出去:“官爷,这几位又是犯了什么罪啊?”
“又是去银丰酒楼的,你可得好好看管,别让他们跑了,太爷一会指不定要问话的。”
“好嘞好嘞,一定小心。”
四个人整齐划一地趴在牢门上,耳朵对着外面,狱卒和衙役的声音一字不差都落入他们耳中。
“又是?”毛竴桦率先出声:“我们之前也有人去那个酒楼。”
林嵘很快接话道:“是不是昨天消失的楚尘汐?”
“有可能,难道她真的是提前出去了?”贺嘉也有点怀疑。
俞思远打断他们无根据的猜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吧。”
毛竴桦的思维总是很跳跃:“我们是不是要找个铁勺,挖出一条路去?”
贺嘉很嫌弃他的奇葩想法:“你以为是肖申克啊,这是古代,得是个炒菜的打铁勺吧。”
嫌弃归嫌弃,贺嘉不自觉也顺着他的想法来了。
“古代好像是瓷的调羹比较多吧。”毛竴桦也说。
林嵘摇摇头:“也有金属器具的,青铜、铁制、金银都有,不管一般都是官宦富商人家才用得起。”
林嵘很快止住了众人胡思乱想:“先看看这牢房有没有什么前辈留下来的逃生方法吧,不然我们就出不去了。”
预取沧州十余里,
逐鹿中原未可知。
爱民忧国心难抑,
酒酣梦醒事未毕。
林嵘翻开墙角那堆杂草,上面写了一首打油诗,写得通俗易懂,但是其中所包含的内容十分骇人。
“哇塞。”俞思远凑过来,颇有兴趣:“反诗欸。”
“我们这个牢房以前关了个大人物啊!”毛竴桦与有荣焉。
“这么看来,我们干的事都不算什么,简直小巫见大巫啊。”
林嵘反而没有他们这么乐观:“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被关在一个曾经关过反贼的地方。”
“古代的犯人不可能随便关押的,会不会我们要接受的刑罚和那个造反的人是一样的?”
造反的人会受到什么刑,大家想也知道。
林嵘这话一出,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
俞思远哀嚎:“不是吧,我只是爬了个酒楼,顶多算是私闯民宅,不用处死吧。”
毛竴桦却一反常态没有加入哀嚎的队伍,俞思远肩膀推他两下:“怎么了,村花,吓傻了?”
毛竴桦摇摇头:“好奇怪啊,你们不觉得吗?”
林嵘显然是有意识到什么的:“是很奇怪,我们的任务是找到双生剑,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遇到的事情,甚至和兵器一点关系没有。”
贺嘉也很快反应过来:“我们目前接触到只有那个酒楼,酒楼里的人都被别人杀害了,难道那把兵器就在酒楼里?”
俞思远:“酒楼我们都已经找过了,除了菜刀,没有其他可以当作兵器的东西,难道那柄双生剑在东家或者少东家的屋里。”
毛竴桦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你们想,我们在酒店看到很多的刀痕,而且除了客房,每个房间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但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两个上锁的房间,只是普通被锁住而已,你觉得那群专门要找东西的人,会打不开这两个门吗?”
俞思远听完毛竴桦的话也开始陷入思考:“肯定不会啊,拿把刀把锁砍开就好了。”
毛竴桦一打响指:“对呀,我们今天也看到,这两扇门上面确实是有刀砍过的痕迹的,这说明,那些人已经进去过了。”
“但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锁是完好的。”贺嘉提及这个矛盾的点。
林嵘提醒他:“别忘了,我们之前有人进去过了。”
俞思远一拍掌:“前面有人进去把这两扇门重新锁住了!”
毛竴桦猛点头:“所以,这其中至少有两拨人,一拨人要找什么东西,大概率是我们任务提及的双生剑,他们对这个酒楼没有一丝感情。”
“还有一拨人,他对这个酒楼的的感情不好说,他把二楼东家和小东家的房间给锁住了,但是楼下那么凄惨的状况,他好像完全不在意。”
林嵘补充道:“所以说,他可能是关注东家和小东家的人,对酒楼其他人毫不在意。”
“我比较倾向于是那个没有出现过的小东家。”毛竴桦提出他的猜想。
林嵘:“我们昨天晚上能听到的,这个小东家是东家的妹妹,应该一般不住在酒楼,她很有可能是没有被殃及,所以还活着。”
“还有一点。”毛竴桦伸出一根手指:“每个人都是在房间里被杀害的,我怀疑酒楼里有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