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急忙捂住耳朵,脸颊泛起红晕。
我知道自己开玩笑开过头了,他本就极其在意身体的异样,我这样说如同伤口撒盐,不由心软,道:“对不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官秀红着脸:“既然是独一无二。为何你从不主动碰我?”
我:“……”
斟酌再三,我道:“你希望我碰你?”
上官秀上前一步:“我不过是想要个名分,逍逍你都不愿给吗?”
“等拿到至纯琉璃珠,我便与你成婚。”
“可我等不及了。”
他欺身上前,又要吻我。我本想躲开,怕伤了他的心,纠结中,柔软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是喜欢上官秀的,我想。喜欢初见时的懵懂柔弱,喜欢他受惊时小鹿般的眼神,喜欢他眼尾的绯红和眼底的湿意……可如果这些都不是真的他呢?
恍惚间,肩头一凉,衣衫委地,我扯了扯嘴角,动作还挺快……
他亲吻着我的耳垂,脖颈,胸口,肌肤因为隐秘的接触变得滚烫。火热的唇舌,略带生涩的试探,进入,掠夺……
我张开口,刚来得及发出一声呻吟,就又被他堵住,抵死缠绵。
直到最后一刻,他在我耳畔喘息,呢喃:“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逍逍。”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装作小白兔?”我浑身酸软,指尖点着他的鼻尖。
他沉默片刻,道:“面具带久了,有时候我都相信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如果我早些遇到你该多好。”
我抱紧他:“现在也不晚,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嗯。”他微笑起来,埋首在我颈窝,低哑道,“再来一次。”
翌日清晨,我们早早起床,准备出发。秦琅站在客栈门口,目送我们离开。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眼神带着一丝不舍。
“昨晚睡得可好?”秦琅问道。
我脸颊一红,想到昨晚各种姿势,结巴道:“还……还好。”
上官秀因为宣誓了主权,在秦琅面前如同一只耀武扬威的小兽:“逍逍,趁着天光好,我们这就出发吧。”
秦琅的目光在我和上官秀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我的脸上。他的眼神深邃,微微一笑:“路上小心。”
我与上官秀上了骆驼,阿莫在前方带路。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秦琅依旧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我,直到骆驼渐行渐远,他的身影也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晨雾中。
“就这么舍不得?”
上官秀的声音响在头顶,带着浓浓的醋意。
我有些好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吃醋?”
“以前吃的更多。”上官秀可怜巴巴道,“每日看着左辰倾和你同进同出,我便难受的要死。”
随着我们逐渐远离城镇,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得荒凉。黄沙漫天,风卷残云,偶尔有几株顽强的植物在风中摇曳。沙漠中的景色单调而荒凉,仿佛一片无尽的黄色海洋。
深入沙漠后,周围的温度急剧上升。炙热的阳光照在沙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上官秀替我我擦去额头的汗水,我与他都带着斗笠,却仍旧汗如雨下。
阿莫一边走,一边为我们指路:“前面有一处绿洲,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片刻。不过要小心,最近那伙劫匪经常在绿洲附近出没。”
我们要去的地方名唤沙中城,据诸葛忱所说,至纯琉璃珠就是在那里失落的。阿莫熟悉沙之城的地形,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傍晚便能赶到那里。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我们终于看到了绿洲。几棵高大的棕榈树矗立在沙丘之间,树下一汪清泉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阿莫说道。
我们走到绿洲旁,卸下行囊,坐在树荫下休息。阿莫从骆驼背上取下水囊,递给我和上官秀:“多喝点水,沙漠中最怕脱水。”
我接过水囊,喝了几口,清凉的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