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便愤怒地去了另一个卧室。
“胡闹!”那时的三礼仁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妻子被洗脑的有多严重。
“亲爱的。”第二天一早,香织夫人早早准备好了热早餐端给他。
“哼。”三礼仁心里有气,但姑且也接受了这个台阶。
两人很快恢复如初,一切又亲密起来。
“亲爱的,是我昨夜太心急了。”香织夫人主动道歉。
她拿出最近自己做的企划书递给他。
“这样做百利而无一害。”
“嗯。”
“可以填补市场的空白。”
“嗯。”
“我也能去看看上下链条具体怎么运作的,找找问题。”
“嗯。”
“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俩,不是么?”
“嗯。”
“……”
“……”
“这企划书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打开过?!”
分明才吵过的,分明才和好的。在香织夫人在抽屉中看见自己崭新的企划书时,一切又爆炸了。
就在办公室里,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在门外经过,她和三礼仁大吵一架。
“够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三礼仁为她感到羞耻。
“好,好,那我们晚上回家谈!”香织夫人把包一拿,甩上门便出去了。
当夜,三礼仁有朋友相约,自然也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没什么可说的,他是三礼家的长子,自然要以家族企业为重,什么发展自己的公司,什么冠以妻子的姓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三礼家就没有这样的先例,女人也不能出去抛头露面,他才不要如此丢人现眼!
“那,离婚吧。”不知道第几次吵架无果后,三礼仁正要关上卧室门自己清静清静,就听的背后的妻子这样说到。
他回过头去,就见她眼眶微红,豆大的泪珠自白皙的面颊上划过。
“随你便。”说罢,门就重重关上了。
胡说八道,这也能拿来开玩笑么?那一个瞬间,三礼仁对妻子极度失望。
你就这样不顾自己的脸面,不顾家人的脸面么?
你七巡家就教导出来一个这样的女儿?
那时的三礼仁断断没有想到,香织夫人是认真的。
他从没想过她会被他蛊惑至此。
她光速拟定了与他的离婚协议,自己净身出户。
同时,她和宁和的联系也积极起来。
听说她要买一个图书馆,宁和出资。
听说她要把那个图书馆作为自己商业帝国的第一步,甚至她的娘家也同意了。
疯了,疯了,都疯了。
香织疯了,七巡家也疯了。
“恶魔,简直是个恶魔。”
独守空房的黑夜,三礼仁愤怒至极——
宁和就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