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阳基金会。”那是六将合逃亡到葡兰后收留他的地方。
当时的会长海希日很同情他,不但给他住处给他吃喝,同时也想法子帮他解决了户籍问题去读书。
在校园里,他接触到了插花艺术并拜了大师,很快在行业里声名鹊起。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接到了来自森流的邀请。
在发现那竟然来自自己的仇敌七巡家后,抑制不住的恨意喷薄而出。
于是他回来了,带着恨意,带着蜜石。他将这致死的毒物涂在床头的铃兰花上,待鲜花盛开之时,蜜毒滴下,香织夫人也就在睡梦中悄然离开了人世。
“不是的,我没有。”不过即便一切都抛在了六将合的脸上,他也只是拨浪鼓那般的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你应该很恨她吧?”高狄克乘胜追击:“看看你手上那道疤,很多年了吧,你吃了不少苦头吧?”
但不管高狄克怎么说,六将合都只是一味的摇头和沉默。
当时没有实证,高狄克留不了他太久。
谁知放了他不久后,他就接到消息说这家伙开车跑路了。
于是他也开车去追,一直追到市外的峡谷,却不想那人最终坠崖身亡。
“我请问,女士们先生们,倘若镰玖不是凶手,他为什么要跑呢?”高狄克不紧不慢。
“但最终,他也没有承认自己是凶手,不是么?”宁清清困惑道。
“小姐,听罪犯也不是光要听嘴上说的,要将事实证据的。”高狄克说。
“我知道。”宁清清道。
“那么从事实证据出发。”接着被栗子小小姐一起打断:“我来提出另一种可能性吧。”
且说当时警方怀疑雾子的最大原因,便是除了她以外没人有机会进去接触香织。
“但这一点是错误的。”栗子小小姐道。
“是有人趁她熟睡进去了吗?”商纪羿问到。
“不,关于她守门这点,综合考虑她平日的表现和睡眠质量,可信度还是有的。”
“但?”
“但晚上没人进去过,不代表早上没人进去过。”
“!”
是的,雾子守门最大的破绽不是晚上,而是早上。
那天早上她惊慌失措中出去求救,从出门到找来人的时间里,房门是随便他人进出的。
“但那个时候香织已经死了呀?”宁清清忍不住插嘴道:“再进去有意义吗?”
“当然有。”栗子小小姐肯定到:“如果说,香织夫人在进门之前就已经中毒了呢?”
“什么?!”
“我在仔细翻阅了卷宗后,发现香织屋子里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