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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明明说的是“都差不多”,但节目组为了话题度,硬生生移花接木剪成了江澜的名字。
“那不是我原话。”祝语皱眉,认真解释道,“是剪辑的。”
“我知道。”祀璧看他这么认真,还是没忍住摸摸他的脑袋,“但他不知道,所以特意发消息来跟我炫耀。”
祝语忽然想,或许两年,真的会有人一点都没变。说是继承了家业,其实一点都没变稳重,还是个喜欢拱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社交恐怖分子。
车驶过跨江大桥,两岸灯火倒映在江面上,祝语降下车窗,夜风裹挟着江水的湿气扑面而来。他摘下帽子口罩,深深吸一口气,任由发丝在风中轻轻扬起,享受着片刻的放松。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一眼,提醒道:“孩子,桥上风大,小心着凉。”
“嗯,就开一会。”祝语看着江对岸依稀亮着的灯火,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在团体的时候,还是后辈,连站位都需要计算分寸;解散后单飞,又总是被镜头和流言追着跑。
渐渐的,他的休息时间就都留在了车上、飞机上、高铁上,或是轮渡上。
祀璧眼中看不见夜景,只能看见祝语被风吹得发红的耳尖,将外套披在小孩肩上时,前辈睁开了眼,问他,
你还记得,之前在这里开的演唱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