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你不必说这种话来护着他，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修长雪白的脖颈喉结微动，他纵使露出哀伤狼狈的目光，绿眸也温柔华贵，带着宝石般漂亮耀眼的光泽。“我知道的，您爱上他了。”

你目光无奈叹道，“你自顾自的说什么爱不爱的呢？露出这种表情，搞得我欺负了你一样。”你倾身勾起他冷白的下巴，“你说，我欺负了你吗？”

“...没有。您是全天下最好的。我只是心里难受。阁下，我不明白。”

刚刚把你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现在说什么不明白。你心情复杂，阴阳怪气的说。“你还有不明白的事？我看你懂得很。”

“阁下，可是我真的搞不明白。我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好。”他的声线哽咽颤抖，“我不明白。”

“也许是我真的太蠢了，我都输了，我还不明白我究竟输在哪。您告诉我好不好，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为什么，您爱上的不是我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没辙了。“干嘛说的这么可怜，我平时难道对你不好吗？你说我爱...”这个字有点烫嘴。你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爱他。哪里看出来的啊？”

“你对他笑，你对我没有那么笑过。”

“......”你沉默。又等了一会儿，他不继续说了。

你挑起眉毛，高声质疑“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