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也没能抓住洛基，光是忙着躲避魔法攻击就累的够呛了，而布鲁斯自己还要防止浩克出现。

不过这情况也不能说有多糟糕，至少他们从逆境中得到了缓和。因为娜塔莎和克林特出现在这里，因为银时并没有被洛基控制。

「所以，是真的？我和纳塔莎会出现在这是因为你...之前说的能力？」拍了拍裤子上因刚才闪躲而沾染到的灰，克林特走向银时庆幸地说。 「好吧，你这能力值了。虽然烦人的佛瑞可能会为了这个叫我重写报告*。」

想想他上一秒还在紧张自己的生命并看着雷神冲过来...下一秒就突然出现在洛基身旁...嗯，克林特突然为自己考虑起退休生活，天杀他这种普通人已经快跟不上世界的“进步”。

这时，布鲁斯也从安全处走出来，脸上浮现出担忧的他看向了那双熟悉的红色死鱼眼。 「银时，你真的没事？」有了美国队长的例子，布鲁斯认为适当的怀疑是对自己最好的防护，不管是为了这艘航母上的人或者是为了他自己，布鲁斯从不因为有了手表的召回功能而失了戒心。

猜想对方是在说控制的事，银时犹豫片刻，才摇了摇头说。 「银桑还能回想昨天偷看的小黄书所以应该没事。」

布鲁斯愣了下，松口气的同时无言的表示。 「...其实不用告诉我这些，银时。」

「男孩们。」娜塔莎出声打断了几人的对话。 「别再瞎聊了，我们还有一个疯子神要追捕。」红发女特工皱起眉，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我刚刚联系了佛瑞，他告诉我宇宙立方和权杖都消失了。」

「我们的休息时间结束了。」

*

比起几个小时前大家还能互相争论，再次于指挥中心集合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疲惫与伤痕。

唯有托尔是里面是最好的，考虑到对方其实是外星人，没有受伤纯属合理...如果忽略他脸上像是受到打击的忧郁神色。

而托尼，他的马克6号像是在滚筒洗衣机转了数圈，到处都是刮痕。曾感受到对方突然飙高的心率声的银时很快就走到对方身边坐下，漫不经心地问道。 「喂喂、不是吧，银桑只是消失了一下你怎么就像经历了场大战似的？」

托尼只是翻了个白眼并不想回答。

史蒂夫和托尔一样没有伤口（因为四倍血清，头上被锤子砸出来的肿包早在几分钟前消了）但脸上都写满忧郁，大概是为自己居然被洛基控制这件事而感到沮丧。

玛利亚希尔与菲尔寇森站在角落，当菲尔看见娜塔莎与克林特时，他的眼神闪烁，像是无声地说着－－很高兴看到你们没事。

娜塔莎与克林特向菲尔点了点头，坐到了空位。布鲁斯紧跟在后，他在托尼左手边的位置上安顿下来。

「现在，我们有一个带着两件宇宙级危险物品的神逍遥法外，而他的最终目的是要占领地球．．．」见没人要说话，尼克佛瑞自觉地当任起开头，或者说他本来就想这样做。为了给这群仿佛失了斗志的复仇者动力。 「如果还有人记得我们集合在一起是为了什么的话，是时候动用你们的大脑想想怎么抓住他了。」

「怎么抓？我们甚至不知道小鹿斑比会去哪里实施他的疯狂计画！」托尼抹了把脸，左手随着情绪肆意乱挥。 「而我们就这么被他耍得团团转，毫无办法，更别说我们还有一堆内部问题！」

在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后，即便是号称天才的托尼也很难去动脑筋思考。所以托尼的话无疑使众人陷入沉默。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了吗？

就这样？在这里垂头丧气？什么事都不做？

菲尔的内心如此质问，他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这样想． ． ．他们只是需要一点动力，就像佛瑞做的，只是还不够． ． ．

于是菲尔站了出来。

「英雄总不是完美的。」

菲尔的眼神坚定，丝毫不畏惧众人的目光。也许早在他试图以自身去阻挡洛基时，菲尔就预料到，这是他作为普通人唯一能做到的事。

「我知道你们都有各自的问题，信任、沟通等等等等．．．即使是没有任何能力的我也存在着这些问题，但那又如何？」

他本可以用他的死去刺激他们． ． ．如果洛基真的杀了他的话。但这件事没有发生，所以他只能说点什么来激励他们－－激励复仇者联盟。

「不是所有人都能预料未来会怎么发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将事情做到十全十美，更不是所有人都能凭一己之力去击败某个想统治世界的外星人。」

一字一句，都带着无法忽视的沉重感，却又紧紧地将所有人的心缠绕在一起。

「我承认我们局长有时做事像个白痴，但他所设想的复仇者计画，并不无道理．．．」菲尔的视线从娜塔莎开始看过去，克林特、托尔、史帝夫、银时、托尼、布鲁斯，最终停留在航母外逐渐亮起的天空。 「组一群能力超群的团队，看看他们能不能在危急时刻并肩作战，去打赢那些我们赢不了的战争。」

「我始终相信，你们，能成为英雄。」

「．．．．．．」

无论菲尔的话究竟能不能说服其他人，至少银时是打算去＂做＂的。

从座位上起身，银时向着门外走去。 「嘛嘛、银桑可不是为了成为英雄什么的呦～只是很难拒绝而已，让这样满怀希望的人失望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托尼皱起眉，同样从座位上站起，无视了佛瑞讶异的目光，跟了上去。 「嘁、你以为没有我你能去哪里啊，魂淡天然卷！」

然后，就像一個信号，陆陆续续有人起身，接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