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没注意到,旁边的人已经慢慢睁开眼睛。
周祈越被谢南星拱得燥得慌,他轻咳一声,挪开自己的腿。
谢南星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情,立刻被吓得滚到被子的另一边,他紧紧地攥着被子,用被子遮住自己,肉眼可见地从脸到脖子红了一-大片。
周祈越也没想到谢南星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轻声叫了一声,安抚他说:“这些都是正常的身体反应,你不用太惊慌。”
说完,他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教育小孩这种事情毫无经验。
以前碰到发-情的猫就直接带去绝育了,但是总不能把谢南星也送去绝育。
他看着就像是一杯干净的白水,什么都不懂。
谈起这些正常的话题,反倒像是他把谢南星教坏了。
谢南星把自己用被子牢牢包裹在里面,周祈越看到那一团东西在细细巍巍地颤-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强硬地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他那里还没下去,被人扒了龟壳,此时羞愤地用手捂着,仿佛被调-戏的良家姑娘。
“这都是正常的身体反应,我每天早上也会这样。”
“以前……不会。”谢南星的手紧张地攥着周祈越的衣服前襟。
听到这话的周祈越一愣,正常的男生早在青春期就有反.应了,谢南星都已经18岁了,也不知道往前的18年是怎么过来的。
“哥哥……”谢南星眼眶里噙着泪水,头微微低着,夹.紧自己的腿,打定主意要做一只缩头乌龟。
“我教你怎么疏导。”谢南星自己这么忍下去不行,周祈越强行扒下他的裤子。
秀气的东西跟周祈越打了一个照面。
周祈越用手圈.住。
谢南星立刻绷紧了腰,整个人像是一滩水一样化在他身上,没骨头似地靠在他肩头,耳边都是谢南星如小猫哼唧的声音。
他的手指指节粗壮有力,因为常年握笔,手上有些细微的茧子,蹭过上面时,谢南星立即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上也抓紧周祈越的腰,声音带着微.喘,“哥哥,不行,好奇怪……”
周祈越本来只是怕谢南星憋坏了,想帮他疏导一下。
可现在情况却完全失控,听着谢南星喘息的声音,他粗-喘了声气,恨不得让谢南星哭得更厉害一点。
但是他只是温柔地说:“没事,马上就好了。”
幸好谢南星这种没什么经验的,快得很。
谢南星失神地叫了一声,彻底没了力气,双目无神地趴在周祈越身上。
周祈越叫了几声都没回过魂来。
“我去客房洗漱。”周祈越逃也似得放下谢南星,自己去了客房的卫生间,任由冷水浇灭心底那旖旎的杂念。
谢南星半晌才缓过来,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洗完澡都不忘记拿了几张纸,蹲在床上把那些漏在床上的全都擦掉。
周祈越洗完澡就看到撅着屁-股哼哧哼哧擦的谢南星,谢南星听到声音抬起头,手指微微收紧,立刻低下了头。
只要一看到周祈越,谢南星就会想起那双带着茧子的手,他闭上眼睛,从床上下来,扯下床单抱在怀里,拿去洗衣房。
“星星,你放着,一会儿我洗。”吴姨招呼着谢南星走过去吃饭,但是谢南星还是先把床单泡在了水里,坚持要自己洗。
周祈越轻咳一声,对吴姨说:“他想洗就让他自己洗。”
吴姨只能点头答应,谢南星泡好之后坐到椅子上,涨红的脸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脸上看着粉扑扑的。
“这是怎么了?不会又发烧了吧?”吴姨担忧地看着谢南星,谢南星小幅度地摇摇头,手里捏着一个包子小口咬着。
他鲜少在饭桌上这么安静,跟周祈越也没说一句话。周祈越看着谢南星也有尴尬,出门的时候又叮嘱了一句,“在家里好好学习。”
谢南星点了点头,送周祈越出了门。
他跟着吴姨收拾好房间,就去洗衣房里把弄脏的床单洗了。
搓着床单,又把自己搓脸红了,吴姨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实没发烧。
谢南星把吴姨的手拉开,安抚吴姨:“我没……生病。”
他就是思春了……
魅魔以精气为食,仗着周祈越是极品处.男,他只需要接触就能获得一点精气。
但是肯定是唾液、血液、精气这种东西最好。
他之前还没敢动这方面的心思,但是周祈越今天帮他,他是不是也可以帮周祈越!
这样,他就能偷偷地吸到周祈越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