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ira捡起地上的摄影机,半蹲在被保镖打的已经意识昏迷的顾崔译身边。
这个人她知道。
这么些年一直围着秦臻转,你说他喜欢秦臻吧,似乎从来没说出来过,你说他不喜欢秦臻吧,他的行为又很难解释。
但是不管是什么,都很恶心。
男人啊。
陈兆清此时像块破布一样被另一个保镖拖着,脑袋被撞在墙上,除了疼就是想吐,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keira看了两眼,心里叹了口气,也是惹到祖宗了。
转身出门,门外还有一些被保镖拿着电棍压在地上的人:“全带走。”
车上的沈医生在给林亦柯简单检查一下身体,秦臻站在车外抽烟,眼神阴鸷得可怕,手机响了起来,是李言晋的电话。
“找到了,在城东的码头,具体地址发给你了。”
听着电话那头李言晋的声音,秦臻终于憋不住火骂出声:“等你他爹的消息出来屋子都烧完了!”
那头的李言晋被他突然的脏话骂愣了两秒,回过神来也恼了:“卧槽秦臻你有病吧!关老子屁事啊!”
“老子大晚上在医院还给你找你的小情人,你就这态度!自己护不住人冲老子发什么火!”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李言晋趴在床上胸膛起伏,越想越气直接把手机往地上一摔,手机在地面滑动一段距离停在了孟铜脚边。
“又怎么了?”孟铜把手机捡起来,看着后背缠着绷带的人皱眉。
李言晋今天也是有苦难说,晚上拍卖会都没去追着孟铜追到会所包厢,眼瞅那人咸猪手都摸上孟铜的腿了,他还没来的及出手,孟铜已经拎了个酒瓶砸上去了。
人多势众,孟铜落了下风,他忙着去护孟铜,后背被人给阴了,好在不失为苦肉计,孟铜陪他到医院,也愿意跟他说话了。
“还不是秦臻那傻缺!老子费心费力换来一顿骂!我要是再帮他我就不姓李!”
李言晋气不打一处来,还在床上龇牙咧嘴缝针的时候秦臻一个电话过来,他就吩咐手底下人去找他那小情人,为了个男人已经完全不把他这个兄弟放在心上了。
孟铜坐在一边,看他趴在床上动来动去心里也烦躁:“那你就老实点别再动了。”
后背被碎酒瓶划了好几个大口子,缝了不知道多少针。
“没事,”李言晋侧头去握她的手,看她面容疲倦,也知道今天她受了惊吓,“小伤。”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孟铜盯着他身后裹着的纱布,这男的就跟花孔雀似的,这些伤绝对耽误他开屏。
“留疤也没事,这叫男人的勋章!”
“……”要点脸吧您。
沈医生从车子上下来,秦臻捻了烟头:“怎么样?”
“侧颈有个针孔,应该是被注射了迷药,没发现有其他外伤,不过我不清楚迷药的成分,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还有其他的药,最好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沈医生表情严肃,说明去医院是必须的。
keira这个时候走过来,冲秦臻开口:“联系好了,现在开车过去就行。”
秦臻不能随便在医院露面,尤其还是深夜带着个昏迷不醒的人,用不着到明天小报就要满天飞了。
不仅是因为乾毅现在是股价回升期需要格外注意,更重要的是林亦柯还在上学。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怀有善意的,有些时候几句闲言碎语就能毁掉一个人。
keira联系了一家和乾毅有合作的私人医院,至少能保证不会被传出去。
秦臻一坐进后座,还没伸手林亦柯就已经黏在他身上了,车门都没来得及关被拽住手腕倒在那人身上。
实在猝不及防。
刚才沈医生在车里可不是这样子的,秦臻心里发笑,撑着手想让自己把身子直起来。
外面的人帮着关了车门,几秒后车子发动往医院去。
“哥……”林亦柯按着他的腰压在自己身上,焦灼地去亲他的嘴唇。
秦臻仰头抬手按了隔屏按钮,后座空间被隔绝的同时光线也更加昏暗。
林亦柯以为他的动作是要躲,也要支着身子起来去捞他,但下一秒秦臻就把他按回去,腿一跨就骑在他腰上。
“秦臻,我好难受……”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人眼神迷离,脸色酡红,鼻尖已经起了细密的汗珠。
两只手顺着衣服下摆摸到秦臻紧致的腰身,一边不自觉地抬着下身去顶他,一边嘴里沙哑的喊着秦臻的名字。
“乖一点,”秦臻抓住那两只作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两下,“忍一忍去看医生好不好?”
秦臻轻声细语地哄他,身下的人不知道听进去多少,愣了一会儿眼眶愈发红起来,倒也生生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喉咙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嗯”了一声。
林亦柯咬牙颤着睫毛把脸侧过去不对着他,通红的眼眶里蓄满了眼泪,身体一直发抖却也没再有什么其他动作。
秦臻看着心都要疼死了,叹了口气松开了攥着林亦柯手腕的手,俯身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