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娇花:不止我,他们也去。
季止:他们可以来,你别来了。
一朵娇花:怒jpg.
朋友过来找自己玩说实话季止是高兴的,但是现在自己这幅尊容又不是很方便见客。于是季止委婉道:“过几天吧,我现在有事。”
一条大路:晚了,我们已经来了。
?
??
???
季止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汽车的鸣笛声,还有毛钱的大嗓门:“季止!出来!给爷接驾!”
季止沉默了,隔壁的李小年吓掉了手里的记账本。
“事情就是这样。”毛钱坐在小板凳上,老实交代了前因后果。
毛钱策划,毛钱主犯,毛钱认罪。
李小年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居然真的会有人一声招呼不打突然上门,就是为了搞个恶作剧,这么离谱的事情居然还有人陪着干!
毛钱表面上认罪,其实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打量周围。
住的还行,没有自己想象中睡狗窝那么惨,听说被狗咬了?不是还能走路吗?手里拐杖挺结实。村草呢?他这躺过来一是为了看看季止还活不活着,二是为了看看季止说的村草长什么样。
可惜村草被季止挡的严严实实地,看不太清,准确的说是连个毛都看不到。
毛钱叹气故作悲伤:“我看看兄弟,兄弟还不高兴了。我和兄弟心连心,兄弟和我玩脑筋。”
季止拄着登山棍,抑制着对毛钱狠狠来一下的冲动,冷笑道:“你毛大爷今晚准备睡哪?”
“睡酒店啊。”毛钱一脸理所当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季止想把毛钱的脑子掀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国际大都市?哪里来的酒店?”
毛钱满不在意:“没有酒店宾馆总有吧,我也不是那么挑。”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草了声:“不会真没地方住吧?”
季止:“你说呢?”
空气突然陷入沉默。
半晌季止侧过身子放缓了语气回头问李小年:“还有多余的房间吗?”
李小年摇了摇头:“没了。”
季止身子一侧,刚好露出了李小年的半张脸。
毛钱第一反应是这哥们眼睛好大,第二反应是村草怎么躲季止背后,他俩关系那么铁了?
周好璐和路也两个人一个抬头看天,一个看地,李小年刚刚说的话大家都听得到了。
不打招呼就上门这个行为,按照他们的家教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特别是拜访的对方还是个陌生人。
路也面上笑得如沐春风,心里mmmp,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信了毛钱的邪,三个人和傻逼一样直接就过来了,连通电话都没提前打。
毛钱后知后觉琢磨过味来,抓了抓头发:“小爷我下回注意就是。”
来得突然没做好准备,毛钱他们只能和季止挤在一张床上,连拖鞋都是轮着拖季止的。一个下床洗脚去了,另外三个光着脚坐在床上等着。
毛钱看着脚上那双荧光塑料蓝拖鞋,嫌弃地撇了撇嘴:“好丑。”不仅丑看着还劣质。
季止冷笑:“丑你别穿。”就这还是李小年特意给自己翻出来的。
如果拖鞋的问题还算勉强可以解决,那睡觉的问题就是解决不了一点。本身床是双人床,但是如果对象是发育良好,甚至有些超前的青年男性,并且一下子还来了四个,对于床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勉强了。
季止侧着身子被夹在中间,胯部刚好对着毛钱的屁股。
危险啊!真的很危险!
毛钱这下真的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头脑一热,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过来了。眼下四个人只能跟虾饼一样挤在一起,气都喘不过来。
“哥。”毛钱小声喊道。
凭空应了三声,毛钱笑骂道:“叫你们了吗?你们就应。我他妈叫季止呢。”
季止嗯了一声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毛钱咽了口口水,也觉得自己有些欠打,盯着前面周好璐的发旋道:“要不你换个方向吧?你不是给gay吗?你对着我屁股我害怕。”
“那你就不能转过来对着我?”季止强颜欢笑。
毛钱豁出去了:“不行,两个大男人面对面,你看我我看你的,太gay了。”
“我转过去跟路也对着就不gay了?”
“那不一样,你不本来就是?”
季止咬牙:“我是,路也也是? ”
路也咬着嘴唇,浑身打颤,憋笑憋的想死。
季止看明白了:“毛钱你搞歧视。”
毛钱一时无言,仔细一想自己确实在搞歧视,想了想不能让兄弟寒心。于是猛得往后一转,真正的勇士是敢于直面风雨和gay。
一转身和季止相对而卧,屁股一不小心在周好璐的屁股上蹭了蹭。
周好璐:“别拿屁股蹭我。”
毛钱坏笑,屁股又动了动:“都是兄弟蹭蹭怎么啦?”
眼见这一幕,季止酷哥人设差点没绷住,默默地转个身对上路也那张笑得通红的脸。
路也对着季止比了个大拇指,学着毛钱的样子,大拇指笑得都在发抖:兄弟蹭蹭怎么啦?”
季止真的绷不住了,笑着骂了句傻逼。
毛钱不乐意了,伸手就要勾季止的脖子要个说法,季止不乐意回头看毛钱那张欠揍的脸,绷直身子不让转。
两相纠缠之下,季止的衣领被拉开,露出后背的一小片肌肤,毛钱瞄到什么后突然沉默了。
就在脖子下面一点点与后背的连接处,有一个小小的红痕,这个东西毛钱在片里看到过。如果他没有看错教材的话,这个东西应该叫吻痕。
毛钱第一次觉得毛都金说的话,也不能全当放屁,还是有几句能听。
比如说和村草恩爱这句,乍一听想狗屎现在仔细一想好像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