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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道个歉而已,她至于这么惊讶吗?
她那个表情,就好像是看到邓布利多突然返老还童了一样震惊。
我本来还想再详细解释一下的,但实在是受不了她那么不敢置信,最后只能拿起巧克力蛙借花献佛,匆匆地离开了医疗翼。
要知道,我本来还想让她照顾好自己的,但现在再回去说是不可能的了。
难道我之前的表现就那么让她误解,让她觉得我是不会道歉,只会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的那种人吗?
不行,我不能忍受她会对我有这样的误解。
19
在教职员工休息室碰到了卢平,他不知道怎么想的,不仅抢走了我最想要的学科,还一直叫我的教名,是想要挑衅我吗?
邓布利多居然还要求我每个月为他提供狼毒药剂,让我看到他就烦。
所以,在看见他进来之后,我就想要直接起身离开了。
但在我离开之前,他出声叫住了我。我本以为又是什么想要和我改善关系的废话,根本没打算留下。然后,就听到他提到了我熟悉的名字。
我默默地放下准备开门的手,转身看向他。
“你为什么会提到悠夏·江?她怎么了?”
我知道,她在卢平的提高班上,还是我要求她选的这门课。
难道是她表现得太好,让卢平跑来向我炫耀了?还是在课上出了什么意外,不得不告诉我这个院长?
“是关于她的博格特……”
卢平描述了当时的场景,还补充了邓布利多的解释。
那些我早就知道了,我知道她真实的身份时候,你还不知道又丢掉了哪一份工作呢。我刚想打断他的话,就听到他说:
“……我还在她的博格特里看到了死去的你。抱歉,我没有诅咒你的意思,但是邓布利多和哈利我能理解,却不明白为什么你也会在……”
她最害怕的事,原来是看到我的死亡吗?
梅林啊,她怎么会这么好,居然还会这么担心我。不行,我也要更关心她才行。
20
看着她撞在了桌角上,我一瞬间有些后悔刚刚用了那么强力的咒语了。
不,在训练的时候拼尽全力,再是真正的为她考虑。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当然明白,但也不妨碍我在训练结束后叫住她,打算亲自帮她上药。
她自己敷衍这件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的伤口又在她自己不方便的位置,与其指望她什么时候能想起来,不如我现在就直接帮她上好药算了。
我发誓,最开始我真的只是想要让她的伤口恢复而已。
所以在被她拒绝,还被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才采用了那样的手段,打算强制性地给她上药。
在她抖了一下之后,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否决她的提议,用魔咒捆住她,还掀起了她的衣服……就算只露出了有着一大块青紫的背部,这也不是我应该做的事。
我怎么会突然这么冲动。
我放轻了动作,刻意忽略了自己发烫的脸颊,强撑着帮她上完药,又看着她落荒而逃。
该死,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手指上甚至都还残留着她背部皮肤那种细腻的触感,眼前似乎也还残留着她单薄的后背,还有那不见阳光的苍白。
不能再想了,快停下!
最后,我不得不施展了大脑封闭术,强行阻断了思绪。
21
看到她T恤侧面的大片血迹,我愣了一下,被她抓住机会,直接收走了我的魔杖。
我不在意输给了她,更在意她受了严重的伤,出血量怎么会那么大。
在我提醒她之后,她就直接大大咧咧的掀起了衣服,低下头查看着自己腰侧的伤口。
她怎么、怎么能这么对我不设防!
我没敢多看,匆匆地离开了客厅去帮她拿药,也为了能够暂时冷静一下,但我眼前还是反复出现她那一截细白的腰。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下意识地不想用大脑封闭术阻止自己的回忆。
完了。
把药瓶塞到她手里,我只能强迫自己丢下一句语气如常的结束语,连魔杖都来不及收回,就接近于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我对她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