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凑到焦谨严耳旁,把焦谨严哄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反手搂住温元的腰,用力把人贴近自己,“不是说今晚单独谢我?”
温元装傻,“什么时候说的?谁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焦谨严“嘶”了一声,搂着他的腰把他扛起来就往屋里面走。
温元吓得拍打他的后背,“我错了,快放我下来!”
焦谨严不仅不放,还往他后腰下拍了一下。
这一下 力道不算轻也不算重,温元瞬间安静了。
他被焦谨严扛着上了楼。
二楼主卧,他被焦谨严扔到床上,随后压了过去。
温元喝了酒,脸颊红扑扑的,焦谨严咬着他脸上的软肉磨牙。
温元被他折磨得难受,推开他的脸,“要做就快点!”
焦谨严轻哼一声,整个人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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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元睡得很沉,早上被手机铃声吵醒。
不是他的铃声,他闭着眼睛去拍旁边,拍了个空。
焦谨严已经起床了,不知道去做什么,没拿手机。
温元拿起焦谨严的手机,看到是齐同兴打来的他就接听了。
齐同兴:“焦总。”
温元:“齐特助,焦总不在,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帮忙转达。”
齐同兴:“那麻烦温先生跟焦总说,路深和高洁找到了。”
温元本来在床上躺着,听到这个瞬间坐起来,“人在哪儿?”
齐同兴:“在S市找到的,我们的人正带他回来。”
温元:“好,我马上跟焦总说。”
温元挂断了电话,翻身下床跑出房间。
昨晚他跟焦谨严就住在了这边,他对这座建筑非常陌生,顺着楼梯下了楼,看到工人正在搬运昨天举办婚礼派对的东西。
温元找了一圈在厨房找到了周姨,打着手势问焦谨严在哪儿,周姨指了指外面。
温元跑出去,在院子里的一棵苹果树下找到了焦谨严。
焦谨严:“怎么没穿件衣服就出来?”
温元穿着睡衣,在初秋的早上确实有点冷。
他顾不及这些,把齐同兴的电话内容说给焦谨严。
说完后温元打了两个喷嚏。
焦谨严:“好,我知道了,我们先回房间。”
他们上楼回了房间。
温元接过了宝宝。
小家伙嘴巴一撇马上要哭的样子,焦谨严威胁的摸了摸他的小脸,说:“哭一两次就得了,分不清大小王了?这是咱家老大,让他不高兴了没你奶吃。”
温元:“他能听得懂吗?”
他话音未落,果然看到小家伙收起那副快哭的表情,再看向温元时,脸上带了几分类似讨好的笑容。
温元:!!!
“他才两个月,为什么能听懂!这不科学!”
焦谨严:“他是原始之力孕育而成,本身就不科学,别人的话他可能听不懂,不过原始之力认可我们,他能听懂我们的话。”
温元惊奇,“宝宝,我是爸爸,这个也是爸爸。”
说完之后温元愣了。
孩子都出生了,他才觉得他们这个家庭的称呼好像有点重复。
温元:“我们要不要给孩子决定一个称呼,比如喊我爸爸,喊你爸。”
焦谨严:“我觉得他可能更想喊你妈。”
温元:“别闹,我是男人。”
焦谨严:“男妈妈也是妈。”
温元:“那你怎么不当妈?”
焦谨严:“可以啊,我来当妈,你来当爸。”
他答应的这么爽快,让温元都不相信,“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焦谨严:“嗯,真的。”
他们在这里说这些没用,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他喊谁妈不是他们决定的。焦谨严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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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都是重新装修过的,温元跑上跑下光是熟悉这个家的构造都用了一个小时。
一上午他跟焦谨严带着宝宝,宝宝也非常给面子的没再哭。
中午,三辆车子开进了别墅。
在二楼婴儿房陪宝宝睡觉的温元听到引擎声瞬间惊醒。
他跑到窗前,看着齐同兴和十几名异人保镖下车,把路深和高洁从中间那辆车上带下来。
这段时间也不知两人经历了什么,脸色非常憔悴,或许是感受到了二楼的视线,路深抬头看过来。
温元对上路深的视线,嘴唇动了动,转身走出婴儿房。
快步下了楼梯,看到齐同兴把两人送进了一楼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