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还挂在淮青的身上,不住地痉挛颤抖,只觉得后颈一阵阵麻胀,用虚弱嘶哑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开口
楚白屿:“疼…我…去……上班……”
淮青咬的更加用力了:“你他妈!几点了!”
楚白屿感觉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不停的刺激着他,惹的湿热的身体都一抽一抽的,艰难回应着淮青的话。
楚白屿:“……加……加班……”
淮青:“你……”
淮青这一整天,都在易感期中忍耐等待,本身情绪紧就绷到了极点,楚白屿的话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积压已久的欲苗,越骚越厉害,此刻alpha被刺激起来的占有欲,在心底疯狂荡涌,急迫的舔找着那腺体的位置。
beta的腺体又细又小,隐藏得极深,淮青找的更急了,手指扼住楚白屿的脖颈,牙尖处不断的来回摩挲啃舔。
急躁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不停地嗅着,嘶磨着。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处干瘪贫瘠的腺体,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牙齿死死地咬住,紧接着,一股股浓郁的信息素汹涌而出,拼命地往楚白屿的腺体里灌,一遍又一遍地标记。
alpha的脸,都因为用力和急切,憋得泛起不自然的红色,额头细密的汗珠滚落,打湿了两人紧贴的肌肤。
楚白屿颤栗的接受着,这疯狂又酸胀的注入,忍不住喘息出声。
楚白屿:“呃…嗬…”
易感期对一个alpha来说确实难挨,由于beta本身,体内就没有能安抚 alpha的信息素,所以淮青每次都只能用这最原始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索取,来缓解易感期的躁动。然而每一次的索取,都发狠汹涌,像极了在宣誓对领地的绝对占有权。即使知道无法标记,事后也会再次本能的,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幻想能给这个小beta烙印进去。
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无论他注入多少、多努力标记,这些信息素也只能维持短短三五天,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餐桌,最后到卧室,两人的身影在房间里辗转。房内的气息都变得旖旎,被这二人的疯狂,染的暖烘烘的、黏糊糊的。
一直到后半夜,楚白屿真的精疲力竭了,像一滩软肉泥,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淮青这才堪堪压住易感期的躁动。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到浴室。变得温柔无比,轻轻打开水龙头,调试着水温,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楚白屿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怜惜。
洗到一半,楚白屿迷迷糊糊又感觉自己被人托抱起来,身体的酸胀让他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声音
楚白屿:“求…别……慢点……”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瘫软和哀求。
淮青凑上去,堵住那张开合的唇,伸出一只手掌擦掉楚白屿眼角的泪珠,温声细语的诱哄着
淮青:“乖点……”
到最后,楚白屿彻底失去了意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只留下一片模糊的记忆和满室未散的信息素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