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刚收拾好准备去上班,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公司倒闭破产,不用再来了的公告,没来得及问就被秒移除了所有的工作群聊,发给HR的消息界面,鲜红的感叹号,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楚白屿还在发呆的同时,手机接连两声“叮咚”,一条是银行卡收款提醒,公司的破产辞退赔偿款,秒到账了;另一条则是淮青发来的消息。
HQ:我听说你那个破公司,破产了
楚白屿有些怔愣,自己也才刚刚收到公司破产的通知,淮青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晓了?他带着满心疑惑,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回复道
CBY:嗯,你怎么知道?
手机里隔了一会才收到淮青的信息,连着两条。
HQ:哦,我关注自己对象的生活,有什么问题吗?
HQ:再说做陪酒的公司,倒闭就倒闭了,既然工作不在那个破地方了,今天搬过来。
CBY:...是设计师
HQ:OK设计师,现在是8点,没用的东西就不要收拾了,我预计10点到。
楚白屿看着聊天框,满心无奈回了个“嗯”。
之前他还可以拿工作地点远、通勤不方便当作借口,想避开搬去淮青那儿。可现在公司突然破产,连最后的推脱理由都没了。
淮青倒是高兴的的很,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哼着欢快的小曲儿,一路上油门踩到底飞驰去了楚白屿出租屋的方向,最后就接了个人回来,只带了一点必要品,楚白屿收拾的那些衣服和日常用品,都被淮青裹巴裹巴丢掉了。
淮青购置的这套房子是几年前了,装修时请了业内知名设计师,从空间布局到装饰细节,都进行了精心雕琢,无一不透露着主人对生活品质的追求
只是,这几年,淮青的演艺事业如同火箭般蹿升,一路大红大紫。通告、拍摄、活动排得满满当当,他不是在剧组没日没夜地拍戏,就是在奔赴商业活动的途中。大部分时间都在住酒店,这套精心装修的房子也就一直闲置着,空有华丽的外表,根本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直到他计划让楚白屿搬进来时,这套房子才重新热闹起来。
淮青先前让淮闻野帮忙加装了一个衣帽间已经好了,按照楚白屿的尺码,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
之后,他又亲自找人加宽了玄关,原本就宽敞的空间变得更加大气方便。在每个房间,甚至连浴室都安装了一面超大的全身镜。
不仅如此,还把采光极佳的超大阳台落地窗,换成了单向可视窗,如此一来,外面的人对屋内的情况一无所知,而屋内的人却能将外面的美景尽收眼底,既保证了隐私,又不影响欣赏“风景”。
阳台正中间位置上摆放着一台造型优雅的大钢琴,钢琴的漆面光亮如新,可实际上,淮青并不热衷弹钢琴。
在楚白屿搬过来之后,淮青跟他过了一个在一起的易感期,在那漫长又炽热的几天里,他几乎像条粘腻湿滑的蛇一样,如影随形地荡缠着楚白屿。
家中的每一处角落,都成了他们缱绻的见证。
落地窗旁,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卧房的床铺凌乱,宣告着他们的炽热的纠缠;
客房里,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书房的书桌上,文件被随意推至一旁,胡乱的拍在在地上;
衣帽间,丝带,内衬,一些衣物散落一地;
玄关处,不停的急促的呼吸声与衣物摩挲声交织;
浴室的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却点燃了彼此的渴望;
就连那架许久未被触碰的钢琴架,也在这股热烈的情感中,沾染了别样的温度,反反复复,无一幸免。
楚白屿感觉自己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双腿打着颤,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才能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饱满嘟嘟的下唇被牙齿咬着,试图压抑那不断溢出的、带着湿热气息的细颤低吟,可那破碎的声音,还是在空气中断断续续地飘散开来。
“我……我真的不行了……”楚白屿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助的呼颤着,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空气中的潮湿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不要……淮青……求你了……打一针抑制剂……吧……”
淮青低笑出声,声音里浓浓的欲望比此刻的楚白屿都要滚烫,微微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楚白屿泛红的耳畔
“不要?小鱼,你上面这张嘴不会说真话。”
说着,他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镜子,镜子里映出楚白屿的模样
淮青:“看看镜子里的你,这哪像是不要的样子?”
(信仰坚定,遵纪守法,此处略……)